,似是梦境过于真实。
女人吸吮着他的舌头,香软双手搂紧他的颈项,足以勾得人甘愿醉生梦死。
梦境一转,一双雪足凝脂如玉,净白里透着薄红,足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齿印,脚踝处编法精致的红绳脚链晃动着。
褚斯猛然睁开双眸,瞳色深幽,额间渗着细薄的汗珠。
不徐不疾地下床喝下一杯冰水,心头的燥意却不见地压下。
梦境中**蚀骨的画面,如同身临其境,极度真切。
是梦...看不清梦中人的脸。
黑暗中,褚斯清瘦的大手收拢杯体,指尖泛起苍白,垂下眼睫沉思良久…
次日大早,苏惋拿着细细长长的红绳手指灵活地编织起来,刚起床的佳佳低头看了会,打个哈欠无聊的下床刷牙洗脸。
等她出来,苏惋还在编,看着好像在收尾了。
“这是...红绳手链?”
她在收着尾,头也没抬回道:“脚链,闲来无事编个戴。”
昨天晚上在回来的路上记起缺了日历,又去了文具店,看见有卖红绳她便买了回来,昨晚太累,睡醒她才开始编织。
“这你都会?”
“以前学的,看到有卖红绳,一时起了兴趣。”收好尾当即把红绳脚链戴上。
“真好看,惋惋,你怎么连脚都精致地恨不得啃两口。”又白又嫩,还透着粉。
佳佳过于夸张的形容,把她逗笑了。
“你别逗。”笑着摇摇头来到挂起的日历前,划下一天,一百天又开始了。
课程结束,苏惋前往文艺部的途中,走道不远处站立着两道人影。
“玉儿,你能不能抽点时间过来参演?”部长正在劝她,领舞的成员今天早上脚不小心崴了,她现在愁得不行。
柳玉儿面露歉意的拒绝她:“我最近有事走不开,你找别人吧。”
“可..”她能找的都找了,要么是没有舞蹈经验,要么没空,怎么都缺一个人。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柳玉儿不想跟她再纠缠下去,找个借口匆匆离开。
她来这里是想找褚斯,人没见到,倒是被她给缠住半天,心里很不高兴。
苏惋从她们旁边经过走进文艺部,成员看她来了,也只是多看一眼,随后该忙什么忙什么。
“你可算来了,快跳一遍,看看你还记得多少动作。”距离表演的时间不多了。
她被推着进了更衣室,换上舞蹈服、眼镜没摘把一袭乌发扎起出了更衣室。
练舞的场地没几人注意到她,只有刚才跟她说话的女生,足足愣在原地半晌,虽然脸蛋被刘海眼镜遮住一部分,但不难看出她昳丽绝色的长相。
“惋惋...”
苏惋抬眼疑惑望她:“怎么了?我先热身。”熟练的开始热身、拉伸筋骨。
女生不太好意思说能不能把眼镜摘下,也深知苏惋为人孤僻,部长好不容易才把她盼来,万一她说的话惹苏惋生气,不来了怎么办...
所以她没敢提,只拿眼一直看着苏惋。
部长垂头丧气的走进文艺部,想看看她们练得怎么样,刚才苏惋好像来了...
一走进练舞场地,眼前的一幕令她双眼发光。
戴着眼镜的苏惋,舞步轻盈,舞姿动作流畅且优美,一曲毕,她停了下来整理几下舞蹈服。
其他人:“!!!”惊讶地瞪大眼。
情绪最激动的属部长,“就你了,你来领舞!”
不明所以的苏惋:“?”
“领舞?我?”
“对,就是你,没想到你私底下竟有在练,其他的三个舞蹈你也参演吧。”部长认定她学得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