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但他远没有弟弟那么能放得开,肢体还是略显僵硬。
陈念开始了他自己的动作。
仍旧是腰向下塌,双手撑着双铺,下巴被陈词的指尖拖住而微微仰着头,尝试着去咬哥哥手中拿着的水蜜桃。
双子从两边吃同一个桃子,嗯,不错,纯真又涩气。
陈念瞄了眼镜子,满意地按下拍摄键。
之后他又指挥着陈词尝试了其它不同的姿势,从中选出三个来做参考,画好草图之后再让老板选一个最喜欢的。
“画完之后别忘了把图删掉。”陈词穿上睡衣,提醒道。
陈念:“嗯嗯,放心吧。”
下午时分,陈念跟着桂芷棋去了她所在的画室,感觉颇为不错,但这些画室主要以应试训练为主,陈念这种专门准备油画作品集的学生不多。
“以后咱们就每周日过来吧?”陈念道,“周六我想在家里画稿。”
“我也是。”桂芷棋笑道,“最近刚开学不算忙,我接了好多稿呢。”
陈念想着趁着周末赶赶进度,所以周日晚上画到深夜才睡。
于是周一他理所当然地起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陈念大叫着冲出卧室。
陈蔚早上八点才上班,一般都会七点起床,陈词和陈念都是自己去上学的。
小儿子的惨叫把陈蔚吵醒,他睡眼惺忪,看陈念惊慌失措地冲进卫生间,问:“昨晚几点睡的?”
“不记得了一直在画画!”卫生间里传来陈念开水龙头刷牙的声音。
陈念把牙刷捣进嘴里,抬头就看到镜子上贴着一张黄色便签。
上面是陈词的笔迹。
[我去特长班了,你先到我那边吧,等早自习之后再换回来。]
陈念挥舞着牙刷的手一顿,心中瞬间涌上一股暖流。
哥哥是怕他迟到会在外面罚站吧。
一中的纪律说实话抓得不是特别特别严,远远不到那种让学生依靠恐惧学习的地步,而且也会采取因材施教的方法,换句话形容就是区别对待。
对学习好的同学,教导主任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学习不太能跟上的,就严加管教,希望他们能在压力下变得更好。
陈词在菁英班,就算偶尔迟到班主任也不会惩罚。
陈念松了口气,他撕下便签,不再那么着急忙慌,刷完牙之后甚至还有功夫喝口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