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温热的牛奶走了进来,坐到床边递给他:“喝完会喉咙会舒服点。”
章颂年尝了口,发现口感有点奇怪,“你是不是还加了别的?”
“是我们那边缓解嗓子疼的方法,热奶加上蜂蜜和小苏打,喝完明天会舒服很多。”
牛奶里面加小苏打?
章颂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奇妙组合,想想圣彼得堡那么冷,室外待久了喉咙肯定容易不舒服,估计是流传下来的方子,没多问,一口接一口,乖乖把一整杯喝完了。
埃德温把杯子拿去冲洗,回来后拿到衣服去洗了个澡,迅速爬上床。
章颂年想到他月末就要离开了,忍不住多看几眼,也许是心理作用,他发现那杯牛奶喝完以后,喉咙真的舒服了不少,说话也没那么难受了,轻声道:“你头发好像又长了点,走之前我再给你剪一下吧。”
埃德温揉了揉微湿的金发卷发,笑着说:“这次不怕剪毁了?”
章颂年挑眉一笑,“没事,Милый你长得好看。”
埃德温伸手把他揽到怀里,喃喃道:“那走之前你再给我剪一次头发吧,这次以后我就不剪头发了,等下次我们再见到的时候我再让你剪。”
“万一我们好几个月没见呢?你难道要一直蓄着长发?”
埃德温偏过头,在他头上亲了下,“不会的,跟你分开太久,我坚持不住。”
埃德温的身材高大,怀抱异常温暖,在他身边,章颂年感受到了极大的安全感,他现在已经无法想象他们分开的那一天了,他紧紧圈住了埃德温的腰,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
仰头亲这个姿势太考验柔韧性,章颂年没几秒就撑不住了,埃德温伸手把他提上来固定住,捏着他下巴,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在他嘴里搅和个不停。
章颂年艰难抽出空档推开他开口:“不行,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
“我不怕。”
埃德温舔了下唇,笑容有几分邪性张狂,“染上说明我亲得够猛!”
章颂年扑哧笑了,一脚踢开他:“神经病,你疯了吧?”
埃德温迅速凑上来依偎着他,食指指腹沿着他的脸部轮廓一点点勾勒,温热的呼吸撩拨着章颂年的心跳节奏,他望着怀里的人,目光不舍,“你想想啊,我回了圣彼得堡,我们肯定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到时候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章颂年想到他对于这事的热衷,想到他们分开后要禁欲很久,他不禁提前开始担心埃德温能不能把持得住,严肃道:“我们分开这段时间,你可不准乱搞,听到没?”
埃德温委屈地撇撇嘴,“我是那种人吗?honey团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章颂年就是见识过他的欲望有多强才更加不放心,“我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是原则性问题,你要是真忍不住偷.腥了,我们一定会分手。”
“不会的。”
埃德温咬他耳朵,“要是真忍不住,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章颂年脸一下子红了,“我不会接你那种电话的。”
埃德温不满地嘟囔,“为什么啊?”
他退而求其次,继续说:“你不说话就让我看看你的脸就好了,看一眼我就……”
章颂年急忙捂住了他的嘴,“要点脸吧,你怎么什么话都说。”
埃德温皱眉,舔了下他手心。哪怕两人做尽了最亲密之事,章颂年害羞依然不减,手心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如惊弓之鸟般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埃德温重新找回说话权,开口抗议:“床上还不让说呀?”
章颂年缩进被窝,“睡觉睡觉,我困死了。”
埃德温考虑到他今天喉咙不舒服,要是等会儿再喊个不停恐怕到明天一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