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可怕……
夏芙刚刚只是回忆起自己待在贫民窟流浪的事情, 忍不住盯着那里发了会儿呆,她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会对她注视着贫民窟的方向那么在意, 还、还流露出那样恐怖沉峻的神情, 将她挟制在怀中……
更尴尬的是,她本就快要来的生理期,在男性宽厚有力的手掌审问般抚向她的肚腹时,突然就颤颤巍巍地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 溢满流出, 那一刻夏芙脑海中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陛、陛下……嗯啊。”
夏芙腿一软, 差点站不稳摔倒在地, 弗雷德里希手掌微微用力,将她提起, 转过来迫使她含泪的棕眸直视自己。
腥香而甜美的气息, 鼓动着生命的力量, 难以想象从这看似不起眼的女孩身上能散发出如此诱人的气味, 竟动摇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平静寡淡如死水的嗅觉感官。
弗雷德里希眯起红眸, 并未因这袭来的气味丧失理性, 他抬起佩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掌, 缓慢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
“你究竟是什么来历,小猫。”
“呜……”
“乖一点,”他温和将她散落在肩上的棕发挽在耳后, “告诉我, 小芙。”
与那天同样的气味, 三十余年第一次突破那层所谓顶级信息素的屏蔽系统,柔和侵略到自己身边的味道。
他是皇帝,却更是位Alpha, 自然对拥有着这世上能唯一能使自己闻见气味的女孩升起探索的欲/望。
如果她真的是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那么弗雷德里希不介意一直将她养在身边,以缓慢的步调品尝她的一切;然而在弗洛森那极力隐藏的那十二年的空白履历下,这份不想惊扰她的悠然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克拉斐尔已经被清算完毕……
弗雷德里希从最初就没有对这女孩放下过戒心,因此从她的履历得知那明显的异常时也并不意外。
在奥托闯入寝间前,皇帝漫不经心地抚摸她湿润的面颊,内心思索,——野兽尚知捕获实力相当的猎物前蛰伏,更何况那些虫子所面对的敌手如同庞然巨物。
那么,恐怕小猫就是他们提前十数年就做好准备,留在自己身边的暗棋了。
只是他们也过于轻率了些,将这样柔弱无力的孩子送到自己身边……弗雷德里希看着面前柔弱喘息,双颊潮红的小猫,她因刚刚被抚摸了一下肚皮,便腿软地只能依附于自己站着,皇帝眯起红眸,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低醇的轻笑。
那些死去的悖逆亡魂们,送来不是沾满毒药的利刃,而是礼物,不是么。
……
“小芙、兄长!!!”
奥托几近破音,看到面前这幅景象立刻崩溃地扑过来,大金毛莽撞且急躁的动作打断了他兄长和前女友(?)即将深入交流的粘稠氛围,
啊啊啊不可以,兄长不可以强制小芙一起和他做作业,虽说有时候小芙会很喜欢这种被迫的,但现在的情况明显就是会吓到她的啊!
“奥托?!”
夏芙刚在皇帝隐形的威压中惊吓到无法言语,此刻奥托的出现又让她受到了惊吓两连击,声音情不自禁地提高起来。
“兄长、兄长,放过小芙!她是无辜的啊,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才对。”
“……奥托,你怎么会在这里?凯因少爷他们呢?”
“什么,你这时候还在想凯因?!”
奥托扑过来后,本想半跪下来朝被打扰雅兴(?)的皇帝请罪,听到小芙这犹豫的话后忍不住怒从心中起,脸绿地瞪了她一眼,不过奥托如今面对小芙的怒气只能持续一秒钟,他很快便不情不愿地服软下来。
“好啦,笨蛋,现在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