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口,“我也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追求他的机会。”
诺安的声音轻声而温柔。
“我好像与你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说,“我没你那么自信,在喜欢的虫面前我会变得更加‘胆小’。”
“如果生活是电影,那我一般会是电影里祝福喜欢的虫跟其他虫在一起的配角。”
这是诺安第一次向别虫剖析自己。
“我很懦弱,我会为从未发生的事忧虑。”
“爱情是一朵十分美丽的玫瑰,我想拥有它,但我也会看到摘下玫瑰后它逐渐枯死的样子。”
诺安犹豫了半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不理解雌虫对雄虫的疯狂。”
尼古拉屏住呼吸,认真听着。
“□□的欢愉并不代表精神的爱。”诺安咬住嘴唇,“因为雄虫太过稀少,所以雌虫才会追捧雄虫。”
他直视着雌虫的眼睛:“在我看看来,大部分雌虫追求的只是‘雄虫’这个性别而已。”
“他们不在乎这只雄虫到底是怎样的一只雄虫,换一张脸,换一种性格,换一副身体,只要雄虫还是雄虫,那雌虫就不会改变。”
“他们追求的只有□□欢愉,而不是‘灵魂伴侣。’”
尼古拉眉头皱起,他突然意识到诺安也是有一些“问题”。
“如果能够选的话,感觉跟雄虫在一起生活我也是能接受的”,诺安曾经说过的话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难道这才是问题所在吗?尼古拉有些愣住了。
他问道:“诺安,你喜欢的那只虫是一只雄虫吗?”
诺安一下被问住了,终于想起这段谈话的起因是自己撒谎骗了尼古拉喜欢上了一只虫。
“这与他是不是雄虫无关。”
回过神后,诺安给出自己的答案:“真正的爱一只虫,爱的是他的灵魂,与他的性别、年龄、外表都没有关系。”
尼古拉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从未有过的棘手问题。
诺安的回答在他眼中就是佐证了他的想法,他喜欢的雄虫会更想跟同性别的雄虫在一起。
但这也没关系——尼古拉做了一个可能有些蠢,但他认为是正确的决定。
在诺安面前,一只雌虫假装成雄虫很简单,他的信息素识别问题让他无法通过信息素辨识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