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用沙哑缓慢的声音打招呼。
“您好……弗朗西斯先生。”
资料上,他死在六年前。
“怎么回事,仿真机器人?”弗朗西斯果不其然露出感兴趣的目光:“你们组织还搞这个?”
琴酒拍拍手,清脆的掌声回荡在机房中。
门被推开,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金发的漂亮青年,他看起来像个电影明星,但左肩有些塌陷,衣服走线很奇怪,脸上挂着沾花惹草的笑容,和外科医生一样,和弗朗西斯打了招呼。
弗勒佐眼睛一亮,他记得这个人。
研究所视频里就是他,他也是中也先生的朋友!叫做……公关官?
想起这名字并不是他记忆有所回调,对没互相介绍过的人也有印象,而是墙壁上外科医生的资料被换成了公关官的。
上面介绍他曾是个很有名气的电影明星,同样死在六年前,还附上了一张公关官破破烂烂的照片。
那是一具及其扭曲的尸体,好像在液压机下待过,凄惨无比,全身骨头大概都断掉了,软趴趴的,肩胛骨碎了大半。
与之对比的,是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完整站在边上的金发青年。他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目中无人的走到外科医生旁边站好,投影仪放出的血肉模糊的照片,恰好有一半投在公关官完美的脸上。
这下投影仪工作的幕布更糟糕了,但没人在乎——除了注意到这个悄悄溜过去的弗勒佐,他观察到影响投影的障碍物‘外科医生和公关官’,觉得神奇,于是把自己在电梯里沾了火油还黑黝黝的手伸出来。
墙壁上又多了个小孩的巴掌影子,而该落在影子处的内容投在了弗勒佐手上。
他瞪圆眼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没人注意到,人偶一样站在墙边的公关官和外科医生的挣扎,金色,紫色和他们原本的瞳色混在一起,被投影仪的光晕掩盖下。
就像身体原本的意志在和外来的两股力量进行抗争似的。各路冲突势均力敌,竟诡异的被抵消了,许久未出现的自身意志占了大头。
公关官像噩梦惊醒似的身体一颤,然后视线和同样大汗淋漓的外科医生交错,余光瞥到背对着他的琴酒,眼里闪过杀意。
这家伙是控制他和他的同伴的幕后黑手之一,只要挟持他,然后……
但这份冲动很快被呆呆的仰起头的弗勒佐打断了。公关官对上那双纯粹的紫色眼瞳,大脑恍惚,眼神又不清明起来。
外科医生也一样。
琴酒对此一无所知,他专注于攻克弗朗西斯:“具体技术我无法解,也完全不感兴趣释,但他们不是机器人。”
想起黑衣组织想要的东西,弗朗西斯变得耐人寻味。
“所以呢,你们想凭这场真人秀就想骗到死而复生异能者?真是难为你们想到叫加德来当这个见证者的主意了。”
易容、整容、改变外形、制造幻影的异能者,让逝者重现的手段数不胜数,别说琴酒只叫了两个出来,就算叫上两百个也没用。
想到这,弗朗西斯带着轻蔑的笑容,看了眼似乎玩够了投影,整背着手观察外科医生和公关官的弗勒佐。
他用这幅幼童模样出现,准是司各特出了什么馊主意,不过竟然一点都不违和,毕竟以加德别人说什么信什么的性格,智商比五岁孩子还差点。
但加德好骗,他可不是。
“别白费心思了,可能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我拒绝和你们继续合作的原因是……”弗朗西斯顿了顿,用日语字正腔圆的开口:“我只站在胜利者那边。”
组合和黑衣组织的合作来自弗朗西斯搞破产收购的一家财团,那时候他觉得这个到处拉拢研究人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