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周茹还教了一下,现教现学。
这姑娘脑袋挺好使,聪明又好学,几分钟就把要领学得七七八八,然后开始上手。
一般来说新手初次使用缝纫机会容易缝歪,掌握不好度,但邹慧只用碎布练习了两三遍,再上手时,做工瞧着同老手没什么区别。
在做衣服这件事上,邹慧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积极,回到家洗了手就开始学缝纫机,学完马不停蹄地做,然后吃晚饭,饭后不休息还继续做。
做到晚上**点的样子,仍旧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吴锡城调侃儿子:“你要是读书有你表姑母做衣裳这么用功就好了。”
吴沛看了眼缝纫机下埋头苦干的邹慧,耸了耸肩:“我可做不到。”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军号还没吹响呢邹慧就起床做衣服了,缝纫机踩得嗡嗡响。
周茹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慧慧,不用着急还回去的,你小孟姐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裙子穿。”
邹慧甚至没空回头看她,埋头回复道:“人家能借给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哪能耽误呢,早点做好给人家还回去才对。”
周茹无奈摇头,走上前抚了抚她的脑袋:“你这孩子,在老家吃了不少苦吧?就没见过比你还善解人意的姑娘。”
太过善解人意可算不得什么优点,这代表什么?代表孩子从前在农村没少看人脸色,生怕稍微不注意给人添麻烦。
——至少周茹是这么想的。
邹慧腼腆一笑:“没有,没吃什么苦,就是觉得嫂子和小孟姐人这么好,我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
“好孩子。”周茹笑了起来,心下愈发觉得这邹慧是个好姑娘,便愈发坚定了一定要为她找个好人家的想法。
邹慧最后赶在军号吹响前把裙子做好了,届时吴锡城一家三口刚从床上起来。
周茹挽起头发进卫生间洗漱,然后进厨房给大伙儿做早饭。
趁这个时间,邹慧把做好的裙子叠得整整齐齐,来到厨房门口对周茹说:“嫂子,我去小孟姐家还裙子,你们不用等我,做好了就先吃吧。”
“急什么,把饭吃了再去。”
话音未落,邹慧就跑没了影。
这边,孟言家。
昨晚被江少屿折腾了一晚上,孟言睡得挺沉,距离军号吹响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两个人还赖在床上没起来。
孟言一睁开眼,就撞进了自家男人一双黝黑的眸子,眼里笑意盈盈,两只手环在她腰间舒服地揉捏。
孟言向来有赖床的臭毛病,是来到培兰岛养成的习惯,而江少屿向来军号吹响就准时起床,从来不赖床的人,难得这么大早还抱着她在床上磨叽。
“小心迟到。”
说起来还挺惭愧,作为铁骨铮铮的军人,江少屿向来恪守规矩,不论做什么事,总把部队那一套规矩执行地滴水不漏,而今却陪她赖床,
江少屿握着她的手指往嘴边送,咬了一口:“怕什么,我有分寸。”
反正有车坐,跟媳妇儿温存到前几分钟再走也不迟。
孟言端详着他俊朗的五官笑了起来,心口甜滋滋的。
赖床是人生一大美事,跟喜欢的人一起赖床,那是美上加美。
太舒服了。
看着眼前女人睡醒后亮晶晶的眼眸,江少屿心神一荡,没忍住把人圈了起来,压上去又亲又啃,好久才肯放开。
“好困啊,今天就不做饭了吧,你自己去食堂买。”孟言揉着眼睛说。
“那你吃什么?”说话时,江少屿的呼吸洒在她的肩窝。
孟言往他怀里拱了拱:“柜子里还有点饼干,随便吃点,大不了中午早点做饭。对了,你中午回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