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用力向苏姚撞去,抓住她的乘警一时不察,被她挣脱。
苏姚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恨自己,她的腿磕到座位中间的桌板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玻璃上。
乘警赶紧将女人拷住,省得她再发疯。
翟江瑞从厕所出去,就看见自己的位置上围了一圈人,这是怎么了?
就听一大爷人热情地为她解惑,“一偷孩子的,被抓住了,要不怎么说咱们女同志都是好样的,看见没,那位女同志发现,然后去报了警。”
大爷指的方向,翟江瑞看过去,竟然是苏姚。
回到座位上,询问苏姚,她才得知,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竟然是个人贩子,给小孩喂了安眠药,不让他求助。这一下午捂在她的怀里,小孩已经发烧了。
自从快要当妈以后,翟江瑞就听不得这种人间疾苦,她恨不得当时自己就在身边,踢那个女人两脚。“太可怕了,我以后可要看好孩子。”
她刚才回来的时候,是看见那女人撞向苏姚,导致苏姚的额头撞到玻璃,翟江瑞扒拉开苏姚额头的碎发,有些恨恨地说道,“那疯婆子真是狠心,你额头都撞红了。”
苏姚看不到自己额头上的痕迹,手碰了碰有些肿胀的部位,安慰了她两句。
到了次日清晨,广播播报即将到达顺城车站,请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
苏姚和翟江瑞互相提醒着不要落下行李。
翟江瑞的父母知道女儿有孕,不方便拎重物,于是她身上只有一个小包,其余的行李特产都已经被提前邮寄到顺城。
苏姚在下车的时候,才真正知道自己究竟带了多少行李。
翟江瑞手扯着苏姚袖子,两人顺着人群往外走,她兴奋地对苏姚说,“我出发前打电话告诉我爱人,就在出站口外面那个小卖部等我。”
苏姚表示又学到了一招。
“你对象来接你吗?”
“不来。”
翟江瑞原本觉得不过来接对象,这男人不太行。
就听苏姚说,“他不知道我要来。”
她一脸我懂的表情,“哦,你想给他一个惊喜。”
苏姚:不是,其实是没那么熟,才没好意思告诉他。
苏姚被翟江瑞拉着袖子往外走,两人一门心思往火车站外走,没有人注意到在出站口大门的另一侧站着两道高大的军绿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