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为什么!为什么!”南珠漂亮的眼睛像是要燃烧起来,她啊呜一下咬住郑基时捂住她嘴的手掌,含糊不清道:“就要说!就要说!你不许回去!那里已经是我的了!”
郑基时一边忍痛,一边怕外面几个人听见,脸上如调色盘一般五颜六色的,“好了,好了,松开,松开!”
死丫头,像小狗一样。郑基时甩都甩不开。
南珠不听,死死咬住,眼珠琉璃一样愤怒的瞪向他。
郑基时一边手上很痛,一边觉得她这个样子好好笑,嘴巴又要憋笑又要忍住不岔气,表情逐渐变得好扭曲。
白南珠以为他是痛得,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很是得意的松开了嘴,小嘴叭叭得意洋洋道:“哈,怕了吧!”
“告诉你!奶奶说了,你的就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郑基时的表情却有些不自在,他笑了下,叹了口气,抬起手像是要打她,又无可奈何地收回,最后恨恨地在她脸上捏了下。
“啊!”南珠吃痛,叫了一声。
loco他们在外面竖起耳朵听了很久动静了,立刻嚷道:“怎么了怎么了?”
“南珠,怎么了?”声音由远及近,说着就好像闯进来。
白南珠泄气,最后使劲儿瞪了郑基时一眼,旋风一样刮了出去,门口正好守着loco他们。
朴宰涣也很着急,看到她冲出来,也不管其他人会怎么看了,立刻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道:“怎么了,南珠?”
南珠还在气头上,头发被揉乱了,脸蛋也被掐红了,她不愿意别人看到,于是低下头没有看任何人,冲开他们,头也不回的跑了。
朴宰涣被她像颗小炮弹一样撞开,关心的话也撞了回去。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还试图挽留她,“南珠……”
loco也跟着跑过去要追她,却没有追上,垂头丧气的回来,嘟囔道:“这是怎么了?”
朴宰涣却没有回答,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忍了片刻,抓起车钥匙走了。
他开着车,来到昨天见过她的车站,那里却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假的,假的!
全都是假的!
那只是他一个梦!
她根本不记得他。
但是为什么,这么不甘心呢?朴宰涣锤了下方向盘,车子喇叭发出一声鸣叫。
路牌上无辜站着的鸽子被惊得飞起。
朴宰涣松了松领口,加快油门从马路上飞驰而过。
但是,那绝对、绝对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一场梦。
那夜的场景、那夜的感觉,可真的是绝无仅有的、他从未体验过的的,让人沉沦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