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罩在了自己的外套下。然后揽着南珠就往外走。
loco这才发觉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club里的男人们,用着同一种目光看向了南珠,那是侵略,是强占,是痴迷。
“喂,我说,郑基时啊,这么快走干嘛?”一个很少出面的rapper突然拦住了他。
郑基时捏了捏拳头,冷冷瞥了他一眼,“啊,是你啊,怎么,我走还要跟你报告吗?”
“哈哈,当然不是,只是,”那个人转了转眼睛,盯向了被外套罩住了脑袋的少女,“啊,难道说,这位就是朴宰涣的歌曲的主人?”
“那怎么能不好好听一下,我们宰涣要献的歌呢?”
说着不少人若有若无地将视线看向了朴宰涣,有嫉恨,有羡慕,还有鄙夷。
“够了,够了吧,人家还是个小姑娘,也不一定是宰涣歌词里写的那样,”有人不忍,开始打圆场,“是吧,宰涣?”
但是更多的是窃窃私语,还有如影随形的目光。
南珠被罩在外套下,浑身冰凉,话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努力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之中强迫自己不要发抖。
屁股、pantie、penny。原来说得都是她。
原来她在他眼里这么下.贱。
只需要用几个有色符号,就可以来形容的下.贱。
而且还不止,他偏偏还要公开到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便宜。
他还在歌里写了什么?会不会写那天下了整夜的雨?还是那两个人的站台?
南珠感到四周变得扭曲,有种反胃的不适。
所有的隐私都被剖开拿出来让人评驳。无处遁形。
遇到身体难以承受的事情的时候,人总会选择逃避。魔也不例外。
南珠觉得自己的灵魂缩到了遥遥的深黑里,躲起来看着这群人对她的眼神凌.辱。
原来在这个时代,人还是会猎巫。
郑基时适时紧紧搂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他像一尊岩石一样可靠。
南珠忍不住瑟缩一下,靠近了他的体温。
“嗤——你究竟是添火,还是加油?人家有说这个歌是写的她吗?就把歌词按在她头上了?”club的老板赶过来了,他没看到南珠的样子,只觉得一群男人为难一个女孩子,真是无耻。
还有朴宰涣,唱黄.歌为什么一定要唱到别人头上?
疯了吗这是?
却还不等有人反驳,被郑基时打倒在地后一直垂着头靠在吧台边的朴宰涣,却突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突然抡起一把椅子,猛地冲了过了。
“西八!你干什么?!”那个不怀好意拦住他们的人被打懵了,幸好躲得快,没有砸在头上。
郑基时看没有人注意,揽着南珠,迅速地从旁边离开了。loco低着头为他们垫后,匆匆跟在后面一起走了。
南珠低着头,被郑基时揽着往外走,他走一步,她就跟一步。
loco安静地坐上了驾驶座,郑基时帮她拉开车门,伸出手顶着车门上方,很细致地让南珠坐到了后座里,然后自己才坐进来。
车子开了。郑基时轻轻地拿下了盖在南珠头上的外套。
一张含着泪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是我……他们说的是我?”南珠的眼睛里是恳求。
郑基时伸出手,很温柔地为她擦掉泪珠。
“不是,”他的眼神柔和的像水,“怎么会是我们南珠。”
南珠在他的眼神下忍不住浑身颤抖,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扑到郑基时怀里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南珠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