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吧?”
“或许我应该问——”
将刚才使用过的所有道具都整齐放在工具盘中,夏川幸转身,坐回了凳子上,单手托腮看着狱寺隼人问:“隼人,你在着急什么?”
不顾重伤的身躯,自入院后就拼命的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彰显自己的有用。
争夺十代目左右手的名号也好,想要为泽田纲吉夺得胜利也好,这看似跟往常没什么区别的忠心举动,若是细心观察的话……
夏川幸抬眸望向狱寺隼人。
——就能明显的从他的行为中看出一股焦躁不安的意味。
“着急什么的……”
狱寺隼人扯动了下唇角,刚想要反驳说怎么可能,但抬头就对上了夏川幸那双仿佛看透了一切、如镜面般平静无波的暗金色眼瞳。
于是,原本想要说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他张了张嘴,忽然敛去了面上的表情,垂眸看着地面说:“……六道骸的事情,你从reborn桑那里知道了吧?”
“嗯。”
夏川幸点头道。
“我……”
缠绕着绷带的手掌轻微颤抖,狱寺隼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说:“在那个时候没办法帮到十代目什么。”
在遇到假的六道骸的时候,没能起到什么助力,被击败了。
面对真正的六道骸的时候,又因为松懈被附身了,给十代目带来了麻烦。
“如果我能更强一点……如果我能再强一点……”
狱寺隼人握紧拳头,咬牙道:“十代目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
他握拳锤了下床铺,悲愤道:“十代目现在甚至连抬手都做不到!”
呀……怎么说呢。
虽然知道现在的气氛很紧张吧。
夏川幸眼神略微有些复杂,有点想吐槽。
但泽田纲吉住院后受的这么严重的伤……不完全是六道骸造成的吧?
不过倒是明白狱寺隼人反常的举动是为何了。
性格倔强,一直以成为十代目心腹与左右手为目标的少年,发现自己在战斗中因为敌人的能力给泽田纲吉带来了麻烦,确实是会感到自责。
又为了弥补这份自责想要表现自己,不在意重伤的躯体,努力想要帮上泽田纲吉的忙。
简直就像是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就更加卖力的展现自己可利用性的忠犬一样。
行为莽撞且赤忱。
注视着表情凝重,眼内含着浓厚的自责之色的少年,夏川幸想了一会说:“我倒是认为隼人很强了呢。”
“不,”狱寺隼人焦躁的摇头道:“还远远不够。”
他握紧了自己缠绕着绷带的手臂说:“如果我能在一开始就解决那个眼镜混蛋,如果我变得更强些,能帮上十代目的忙……”
口中责备自己的话语还没说完,狱寺隼人突然感觉眼前一暗,肩膀似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环抱住了,淡淡的柑橘气味充盈在鼻尖,随后就是少女距离挨得很近,如在耳边轻声说的一句话:“保持冷静。”
手掌搭在狱寺隼人肩膀上,夏川幸微微俯身,让他松开紧握着自己受伤手臂的那只手,确认了伤口没有裂开,血迹也并未溢出绷带后。
她站直身体,直视狱寺隼人微怔的双眼,冷静提醒道:“拥有理想,并为此定下目标是件好事。”
“但严重的伤口可不会因为你的忽视就此消失。”
“隼人。”
感知着掌心下紧紧绷直的躯体,夏川幸左手略微带了些力气放在狱寺隼人受伤最严重的胸口位置处,意图用行动提醒他,他现在还是重伤患者,并话语认真道:
“你现在应该学习的不是怎样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