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引人风情全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不符合他气质的词——乖巧。
他有些失神的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去厨房准备泡一杯蜂蜜水。
只是等他端着杯子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跪在了床上,正低头和腰间的金属链作斗争。
坠在胯旁的腰链在空中晃晃荡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程周策:“……”
果然乖巧就是不符合他的词。
听到声音,沈时曦迷迷糊糊的朝着程周策望过去,有些躁也有些委屈。
“硌死我了。”
腰链挂在裤子上睡觉确实会有些硌得不舒服。
程周策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了对方拖长着声音:
“你——来给我解。”
程周策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在人无声的眼神催促中朝着他走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床边轻轻下陷,程周策漆黑的眸落在沈时曦的身上。
对方现在正处于喝醉的状态,程周策无论做什么,都觉得自己是小人,在占人家便宜。
可偏偏对方毫无所觉,每一个不带有任何目的的动作,对程周策来说,都需要他反复去做心理准备,压下不合时宜的龌龊念头。
今晚醉的是沈时曦,可反复在受折磨的人却是自己。
程周策一手轻轻把玩着金属链的尾端,看着人毫无知觉的脸,低低道:“以后你可不能在外面随便喝酒。”
沈时曦的手攥着腰链晃了晃:“解啊。”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面前人的一只手指轻转,长得多余垂下来的一截缠绕在了程周策的手指上。
食指卡进他的腰间和链之间,勾住猛地一扯。
沈时曦还没意识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现在两个人离得很近,咫尺之间,能感觉到对方呼吸时喷洒出来的热气。
他缓缓眨了下眼睛,垂着头迟钝的看着面前的男生修长干净的手指搭上了挂在黑色裤子的金属腰链上。
白皙的手指微动,质地柔软的丝质衬衫就垂落在了他的手背上,遮住了裤腰处,隐住了他的手。
黑金白上落下带有光泽的粉缎。
程周策的动作一顿,明明是衬衫先动的手,怎么倒像是他主动将手探进了对方的衣服下。
沈时曦垂着眸,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就听到面前男生声音微哑的开口:
“哥哥,可以自己将衬衫掀起来吗?”
“哦……”
沈时曦的大脑几乎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他的手缓缓的落在了自己的衣摆上,一点一点的撩起来,直至对方的手和腰链得以全部呈现在空气中。
程周策看着对方无意露出的一小截柔韧细薄的腰腹,喉结轻轻滚动,然后视线克制的挪开,集中在自己的手上。
沈时曦就看着对方的手指动了动,灵活的给他解开调节扣。
金属链一点一点的从裤袢中抽离出来。
所有的颜色都是秾丽的、鲜艳的,在头顶璀璨的晶黄灯光下带上了一层晕眩的色彩。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对面男生低哑的声音:
“你醒来后,要记住,是你让我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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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窗帘还残着半边没有完全拉上,清晨的阳光明媚,透过落地窗斜斜的照射进来,在地上留下一块块的不规则斑块。
似乎是被过于明亮的光线所扰,躺在床上的沈时曦眼睑轻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醉酒后的大脑疼痛欲裂,他有些难受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嗯?
沈时曦猛地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