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 南知头疼欲裂,对后来自己怎么回家的过程都完全断了片。
南知往身边看了眼,顾屿深已经不在了。
她捞起手机, 给凤佳发信息。
「凤佳:你怎么这都忘了, 顾屿深把你逮回去的, 忘了?」
南知:……?
「凤佳:就因为这事儿,昨天我可被大家围着八卦了好一通。」
「南知:你怎么说的?」
「凤佳:放心,编瞎话我最擅长了,没告诉别人你们已经结婚了的事。」
南知重新躺回到床上,脑袋有些乱。
脑海中却忽然闪现出一个画面, 便是她被顾屿深硬生生扛上背,而后等在斑马线前, 她还摸……他的, 喉结……
她说了什么来着?
——“我以前觉得你喉结可性感了。”
——“我那时候就想把它咬下来。”
天啊。
她这都是趁着酒醉耍了什么流氓……
南知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脸埋进枕头里, 想就这么藏在里面,再也不见人了。
可事实上是不可能的。
因为下一秒顾屿深就推开门进来了。
南知假装镇定:“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他扬眉:“喝断片儿了?”
“……就是不太记得了。”
顾屿深轻笑一声:“忘记你昨天做什么了?”
“……”
很不受控的, 因为他这句话, 南知视线下移, 落在他的喉结处。
他只闲散套了件白衬衣,开了两颗扣子,领口大敞着,露出锁骨和脖颈, 映衬下喉结更显得性感。
顾屿深也察觉到她眼神, 倏的笑了。
男人垂眸轻笑,笑声低沉,从震动的胸腔传出来, 模样懒散又撩拨。
“看来没忘。”他悠悠道。
南知:“……”
顾屿深靠近,手臂撑在她身侧,俯下|身来:“现在要试试吗?”
“……”
她本想问试什么,但刚要张口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我那时候就想把它咬下来。
试什么?试试要不要咬他的喉结。
南知目光再次黏在那,她的确是以前就觉得顾屿深这喉结性感。
其实顾屿深全身上下都挺性感的,一张玩世不恭又游戏人间的脸,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勾人劲儿。
南知盯了会儿,平静道:“那你再下来点儿。”
“……”
顾屿深原本只是逗她一下罢了,没觉得她会真做,却忘了这丫头从小到大哪有什么不敢的,有时候就光堵了一口气也能咬牙做了。
他微微倾身,听话靠近。
南知呼吸变紧,周围气氛徒添暧昧,她支起上身,放缓鼻息,尽量不让鼻息打在顾屿深身上。
越靠近越难受,呼吸也逐渐不畅。
一大早,冬日暖阳迤逦而下,温暖洒进卧室。
就当她一闭眼,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凑过去时,顾屿深忽然直起身,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南知:?
顾屿深:“算了。”
他一往后退,南知立马来劲了:“你害羞什么?”
“我害羞?”他轻笑一声,“我是怕我到时候忍不住,你害羞。”
“……”
忍不住什么,已经不用再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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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南知去了舞团练舞。
之后就是《脚尖的艺术》最后总决赛,评审需要表演一场单人舞,南知挑了一支难度和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