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道:“没有本人联系方式,只加了他徒弟。”
盛惊澜话不多说:“那把他徒弟的联系方式给我。”
据喻阳说,老中医曾跟他父母是同乡,有次母亲被碎片划伤,伤口较深,用了老中医特制的药膏竟真的没有留疤。
老中医的本领口口相传,他不喜接触现代网络,只带着小徒弟一起在家乡替人看病。
在喻阳的推荐下,盛惊澜加上小徒弟,直接表明来意。
小徒弟让他拍张伤口照片,盛惊澜拿着手机走到温瓷面前:“宝贝,仰头。”
“嗯?”
温瓷下意识望去,见他举起手机靠近:“拍张伤痕照片。”
她反射性遮挡:“不要,好丑。”
“喻阳介绍了一个老中医,据说他特制的药膏能防止留疤。”温瓷醒来之后,每天都在镜子面前久坐,她不说,他什么都懂。
第二天,司机开车载着盛惊澜跟温瓷二人去往景城周边的某个小镇。
昨天他把照片发给小徒弟,小徒弟询问地址后,让他们亲自过来配药:“图片只能了解大概,受伤程度不同,药材搭配的剂量也不一样。”
那药膏之所以神奇且昂贵,就是因为每一瓶皆由老医生根据患者情况独家配置,换个词大概叫做——定制。
有喻阳母亲的例子在,老中医的可信度很高,开车过去大约两三个小时,也不算太麻烦。
温瓷有些晕车,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时就听盛惊澜说:“快到了。”
还剩几公里路程,他提前给小徒弟发了消息,对方很快回复一条语音:“不好意思,有个病人突发状况,我出诊了。”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温瓷凑近了些,手指再点了一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徒弟叫什么名字?”
“曲水。”
“哦。”很陌生的名字,温瓷没再探究。
曲水发来第二条语音:“我已经跟师傅说过你们的情况,你们按照地址去找他就行。”
他们顺利找到老中医,前来诊所看病的人很多,他们在这耽搁了一下午。
检查时,见她两道伤痕出现在微妙的地方,老中医不由得猜疑:“小姑娘这是怎么弄伤的?”
温瓷抿唇,感觉到握着她的那只手蓦然收紧力道,她用手指轻勾他手背,安抚那人,仰头回答老中医:“遇到歹徒,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老中医感叹:“小姑娘受罪了。”
临走前,老中医拿了支手指长的擦伤药:“这个一天三次,先擦着,特配的药需等待一周,到时我会让徒弟给你们寄过去。”
温瓷颔首道谢,随盛惊澜离开诊所。
他们前脚刚走,背着医药箱的曲水后脚就踏进诊所大门:“老师,我回来了。”
到下午,病人少了许多,曲水还惦记着:“配药的人来了么?”
“刚走。”老中医回头,这才发现她一只肩膀背着医药箱,另一只手上也不得空:“怎么还提着东西?”
“是鸡蛋,张婆婆非要送,追了我一路。”她出诊的那家是对孤寡老人,家里没什么积蓄,这些年看病都靠诊所倒贴,所以每次去,那家人都要强行给她塞些吃食。
老中医叫她赶紧放下,又叮嘱:“你那手不能提重物,就是记不住。”
……
不知不觉,温瓷来到景城已经一周。
如今的她比从前自由许多,不必事事向家里报告,但恋爱的事一直没机会开口。
温瓷为此感到苦恼,即使网上的误会解除,母亲对盛惊澜仍有强烈意见,她不知道该怎么让双方和平相处。
前路茫茫,或有一场持久战。
战事发生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