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阴影,也只是知道罢了。
他从未有机会走近了解。
迟清恩斟酌着,“……阿皎可要我帮忙?”
他来得晚了,她已经遭人暗算。
这一世他不想再重蹈覆辙,可将此时的她拱手相让,深知那药烈性的迟清恩做不到。
他并非是圣贤之人,唯愿向她低头。
少女额间门微微汗湿,白皙的脖颈染上淡淡的诱人的粉绯,身子无法控制轻颤着,却固执的抿着唇,盯着他也不说话。
谢明琼用尽所有力气维持自己那薄弱可怜的,摇摇欲坠的理智。
原本只是尚能容忍压制的燥热被碰触之后,顷刻之间门化作地底翻滚沸腾的岩浆,失控疯狂的撞击着。
她咬紧牙关,“放……手。”
理智快要被灼烤干净,谢明琼只有本能的抗拒。
少年出乎意料的,当即松开手。
可他还是离着她很近,却又很安分的一动不动等着她的回答。
他身上有淡淡的药香气,夹杂着谢明琼闻过许多年的浓郁暗香,她闭上双眼,极力捋清思绪。
这药不知出自何处,当年她中药之后,根本没想到它会有残留的药瘾,第一次发作之时正是在清檀的生辰宴上,惊恐又狼狈。
药瘾发作永远摸不清规律,那两个月能扛过去,不露出破绽被人察觉,已是万幸。
可如今又要被这该死的药瘾掌控。
谢明琼即便是恨透了那暗算之人,也只能抛弃无用的情绪,理智做出选择。
她重新睁开眼睛,缓缓放松了肩膀倚靠着花木架,似是甘心松口。
“……那就你罢。”
左右只是个还未弱冠的少年郎。
用完这两月,扔了便是。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