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紧绷着,长臂死死禁锢住她的细腰,咬着牙解馋一般撞.了一.下。
就一.下,便生生逼着自己停下,浑身的肌肉绷起拉开距离。
温热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游走在清瘦白皙的脊背上,肌肤相触带来无尽的安全感,她像是小动物一样自动往他跟前挪了挪,完美契合的钻进他怀里。
迟清恩异常满足,低头吻在她耳尖,“身上怎么还这么烫人。”
他指尖沾染上湿.意,沙哑的语调轻轻的上扬,“再来一次吧。”
谢明琼闻言便要褪他衣衫,便被紧攥住手腕阻拦住,哄着,“现在不行。”
“阿皎会疼的。”
“我看过话本上还有别的法子,阿皎莫要急……”
月色只微弱的照亮了一点点视野,床帐并为撒下,便能照映着看清女子一身雪肌渐渐染上绯色,一角薄被堪堪遮掩。
可还是能看清那雪肩纤腰,腿弯,甚至腿侧那块敏.感肌肤,布满了斑驳暧昧的红痕。
乍一看,实在是被欺负的有些凄惨可怜。
身下的床褥已经一塌糊涂,女子细喘着缓了片刻,想抬手却都没有半分力气。
她被人渡了几口凉茶,解了渴,又被紧揽着滚到床榻内侧。
腹间还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谢明琼有气无力半阖着眼。
看一眼老老实实当肉垫的迟清恩,故意屈膝动了下腿碰了碰,然后压住他。
如愿听见一声隐忍性感的闷哼。
她重新合上眼,恢复力气,“为何不做下去……”
“阿皎希望这么稀里糊涂没了清白吗?”他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无可奈何。”
我们该有一个更好的开始。
他看见女子湿漉漉的睫毛轻颤了下。
自醒来之后,谢明琼就没想过面对这两个月的药瘾还能保留住清白。
她试过,知道不可能。
不做到底,腹间那簇火会永远燃烧着她的理智,若当初没有迟清恩在,她就会像个丧失了理智欲.求不满的淫.荡之人,只要能满足,得到想要的,便饥不择食。
到时清醒,看着席天幕地与之苟.合的陌生男子,亦或者当众发作被人围观癫狂求.欢的场景……谢明琼暗自咬紧了牙关。
那人不但想看她身败名裂,还想让她被当做笑话编入野史,流传后世。
所以当再一次面临之时,被时间尘封的恨意只会更加汹涌,让她迫切的想要抓住时机,找出幕后凶手。
她想知道她怎么得罪了那个人,要被如此狠毒的报复。
“阿皎。”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肩头,迟清恩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人不会轻松抽身而去的。”
上一世他们太青涩稚嫩,只能勉强应对困境,没有成熟的思绪和足够的力量剖析这件事的背后。
这一次,自不能再稀里糊涂吃下这个哑巴亏的。
谢明琼没想到当初的迟清恩会是这种想法,却又觉得不大对劲,一瞬间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灵光一现,却又骤然消失。
这一丝灵光没能抓住,她遗憾了片刻,感觉自己有了点力气,便撑着掌下线条分明的腹肌线条微微起身。
迟清恩看着她从床尾拾起薄纱银羽外袍松散披在肩头,又翻找出他的白锦腰带。
他见她凑过来想把自己的双腕系上,便没有挣扎,老老实实甚至可以说十分乖顺的任她所为,而后看着她又拿起一件衣衫,兜头扔过来。
“阿皎?”迟清恩难得觉得茫然。
本就需要月色照亮的视野骤然黑暗,视觉被封闭,其他感觉便一下子敏锐起来。
他听见女子正收拾什么发出的布料摩擦声,随即感觉滚烫柔软的纤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