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负伤倒在桌面上。
“看人家叶韶干什么。”老师也不会开过分的玩笑，她轻咳一声，“人家语文可你好多了，你多向人家学习。”
“比我语文好又不难...”曲泠嘴里溜出一句。
全班再次大笑。
老师也绷不住乐了，她拿着粉笔点点他，“你这节课就站着听吧，来，大家都精神了对吧，笔记本拿出来，接下来是重点...”
下半节课在讲什么曲泠完全没有听进去，眼尾一直在瞥手腕上的表，绷着一张脸上课。
终于挨到下课铃响起来，被林知画拽了一下，曲泠才耐着性子等到老师走出教室，马上往叶韶那里走，“叶韶——”
“看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后桌男生啧啧。
没想到叶韶一眼都没看他，拿着水杯起身就走了。
曲泠扑了个空，直愣愣地看着叶韶毫不犹豫的背影，边上崔之风适时发出惋惜的声音，啧啧一叹。
曲泠瞪了他一眼，朝他举举拳头。
崔之风很没有包袱地嚷嚷起来，“班长打人啦——”
曲泠把他脑袋往桌肚里一按，连忙往班级外追去。
很快，他就在层楼上面高年级的茶水间里堵到了叶韶。
叶韶正垮着一张脸接水，见到曲泠冲进来很意外，“嗯？”
“你怎么来了？”她发问以后才发觉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抿抿唇拧上杯盖低头往外走。
“我就觉得你在这里。”曲泠还在喘气，闻言自己觉得自己很帅地撩了把头发。
叶韶无情戳破他，“你就是每层楼都在找我吧。”
曲泠一串咳嗽，装作没听见。
“唉。”叶韶叹了口气，露出点厌烦神色，“他们到时候又要传了。”
“传什么？”曲泠很诧异，少年身高腿长，手插兜往边上一靠，叶韶不得不从他小腿上跨过去。
她一手拎着水壶，一手扶墙，“传绯闻呗，说我是你家小媳妇，是你青梅竹马的童养媳…”
“你就为了这个不理我？”曲泠声音提了上去，有些不满。然后又觉得有点好笑，轻轻捶了一下叶韶的肩，“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了？”
漆黑的杏眸瞥了他一眼，又转开，“不是。”
“以后别老和我拉拉扯扯的。”叶韶终于跨过了曲泠，松了口气的样子，“被看见影响多不好，正经人谁早恋啊。”
“什么意思？”曲泠觉得不对劲，一把拉住叶韶。
少女的手腕比起小时候肉嘟嘟的样子要纤细很多，他手指从她细伶伶的小臂滑下去，正好圈住她的腕子。
凉凉的。
“没什么意思。”叶韶甩了下胳膊发觉没甩开，索性摆烂往墙上一靠，“我不喜欢和你传绯闻，不喜欢被起哄。”
“为什么啊？”曲泠眉头皱紧了，“你不喜欢被传绯闻我就去和他们说，你别自己一个人瞎琢磨。”
又来了。
叶韶盯着少年真诚清澈的眼睛，一种无力感从身体深处升起来。
他是坦坦荡荡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一点点也不受那些暧昧玩笑的烦扰，那她呢？
这个想法生出来的瞬间，叶韶像是被刺痛了一样哆嗦一下，把曲泠的手给扯开。
“我回去了。”她说，“马上就上课了。”
“哎，那一会中午的篮球赛你来不来看啊！”曲泠在背后嚷嚷。
回答他的是叶韶下楼时一连串脚步声，像是逃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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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直接和他说嘛。”操场的树荫里，叶九给叶韶出主意，“他又不会不耐烦的咯。”
“这话谁说得出口啊。”叶韶很烦躁地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