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笈冷笑:“我当然一个都看不上,她们也配?”
孟砚青:“这就是了,她们不配,那就不要搭理了。”
陆亭笈却依然拧着眉:“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回头我得找彭爷爷,现在这里管事的事那位彭爷爷吧,让他管管!”
孟砚青道:“别别别,人家是饭店的台柱子,以后我和她工作也没什么大交道,犯不着。”
她忙保障道:“万一哪天她敢怎么样,我一定把你叫来给我出气!”
陆亭笈其实还是不太乐意:“我看,过两天我得再过来,看看母亲的工作环境,把那些不存好心都帮你筛出来。”
孟砚青便笑:“……行,陆小爷,全靠你了。”
陆亭笈不满:“母亲,你的眼神这么敷衍!”
孟砚青讶然:“这你都看出来了?”
陆亭笈哼了声:“那当然了!”
孟砚青想了想,便也认真起来:“其实吧,这个事是这样的……”
陆亭笈:“怎么样?”
孟砚青:“有个女人爱慕父亲,你说,这关我什么事?”
陆亭笈拧眉,眼神困惑。
孟砚青:“如果谁敢对付我,我自然回击,但如果大差不差的,那就没必要搭理。”
陆亭笈气鼓鼓的:“难道不该直接告诉父亲,让他想办法,他不该吗!他总是招惹是非!”
孟砚青:“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陆亭笈微怔。
孟砚青淡淡地道:“他有多少烂桃花关我什么事?难道,我竟然要帮他处理这些事吗?”
陆亭笈看着母亲那云淡风轻的样子,顿时觉得有道理,自己好像太当回事了?
孟砚青:“这种不入流的,根本没必要浪费我们的精力。”
陆亭笈:“也是。”
孟砚青笑看着儿子:“她们只在一种情况下,值得被我们记挂在心上,值得被我们提起。”
陆亭笈:“什么情况?”
孟砚青慢条斯理地启发道:“比如,你想出去玩,你父亲不给你零花钱,又比如,你想搬到我这里来,你父亲不让你搬,这个时候,你——”
陆亭笈顿时醍醐灌顶。
孟砚青笑盈盈地看着儿子。
陆亭笈摩拳擦掌:“我明白了!回头我就找他要二百块!他如果不给,我就直接拎出来一个,看他怎么说!”
他一理亏,自然就给了!
孟砚青笑道:“不要着急,可以准备个笔记本,都给他一条条记上,多攒攒,没准你就成万元户了。”
陆亭笈茅塞顿开,一时敬佩得五体投地。
比起母亲,自己的道行差远了,刚才和人叫板的种种,更是傻透了!
果然母亲就是母亲!
孟砚青看出儿子的心思,笑道:“慢慢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假以时日,你父亲未必斗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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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首都饭店的后门走出,这边小门是物流运输通道,也是普通服务员和其它职工进出的地方,有保卫科在那里盘查证件,母子二人出示证件后,这才离开。
比起首都饭店正门的风光,这里便显得黯淡杂乱,狭窄的胡同口停放着送蜂窝煤的平板三轮车,现在天冷了,大家都为蜂窝煤操心起来。
陈年的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的,木头电线杆上缠绕着横七竖八的电线,还有小孩子用粉笔和炭笔胡乱涂鸦的痕迹。
陆亭笈原本心情大好,如今却是大皱其眉:“母亲,你就住这里?”
孟砚青:“这里怎么了?”
陆亭笈抗议:“父亲前几天也来过,他看过?”
孟砚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