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圈!
她被网骗了!
稚澄是不太喜欢老男人的,当场翻b脸走人,奈何老男人温润如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给她折千纸鹤,织粉扑扑的小帽子,买最贵的游戏情侣皮肤,就差跟老母鸡一样,把她当蛋给孵出来了。
后来怎么着呢?
她真正的网恋对象,也就是老男人他好大儿,还是个蹲初中的桀骜男孩,逃课来找她私奔,说他爸是老变态,他每恋一个就要抢过去当他小后妈。
稚澄:?!!!
我当时害怕极了。
稚澄火速遁离了这变态父子俩,就连这家约会常吃的卤肉火烧,她路过三年而不入。
就怕遇到那俩b。
然而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
那张温润如玉的b脸。
稚澄快准狠摁住新欢哥哥的后脑勺,咚的一声,俩人对着电梯板磕了个响头,背对着人。
班斐:“……”
进来的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惊讶看了那一高一矮且都圆溜溜的后脑勺,现在的高中生都有磕头上电梯的癖好吗?
等男人走出电梯,稚澄才松开了手。
哥哥额头微微红肿。
稚澄沉默。
爱情,我的爱情,你还活着吗?
班斐倒是意味深长,“亏心事做多了,总会见鬼的。”
稚澄:放屁!我是网骗受害者!
稚澄小脸一瘪,带着人进店嗦粉,等那俩海碗卤煮火烧呈上饭桌,红澄澄的老汤汁,炖得软烂的猪肠猪肺煨着火烧,稚澄被香味冲晕了。
坏心情一扫而空。
稚澄露出八颗小白齿,殷勤给班斐拆筷子,倒茶水,“哥哥趁热快尝尝!”
“老男人又挑这地儿吃饭,生怕我不知道他喜欢我那网恋小橙子么……”
身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少年嗓音。
稚澄:天亡我也?!
班斐取过筷子,正慢条斯理挑起一块火烧——
“嘭!!!”
熟悉的、狂野的力度,像章鱼吸盘一样,紧紧摄住他的后脑勺,摁进了那张油亮的硬木桌子,火烧也不负众望跳进他衣服里,晕开一片红污。
再度埋脸。
班斐:“???”
路过的少年:“???”
全店食客:“???”
好、好壮烈。
现在吃饭流行磕头仪式感吗?!
等少年走过,稚澄悄悄探出个脑袋,对着美食暴风吸入,三分钟干掉了满碗。
而班斐被她强摁着磕头两回,那美人尖下迅速鼓起一个红肿的肥包,他本就不爱下水这种腌臜之物,被她弄得更是食欲大减,只草草咬了两块。
他面上还是一贯从容,“胃病犯了,大概吃不完了,我们走吧。”
浪费食物要遭天谴的!
稚澄当即要过他的碗,吸溜溜吃起来。
班斐微怔,“……吃人剩下的,不觉得脏么?”
稚澄迷茫抬头,鼻尖是被热气熏得发红的透感,“啊?不会啊?”
以后都一家人啦大被同眠的讲究啥呀。
基操罢辽。
稚澄干完俩大海碗后,侧着身扫了码,带着人火速离开变态网骗父子俩出没的地点。
她发誓——
这次她要过十年而不入!
又回到Ginaclub的停车场前。
班斐道,“夜深,我送你。”
司机神色复杂看大少街边碰瓷了个女孩回来,等他们进来,他默默升起一块弧形白挡板。
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