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块土地抢来收到日不落帝国的殖民地囊中。
但英吉利的船员在登陆时与土著人发生了极严重的冲突,有正在海边捡拾贝壳与牡蛎的土著人向突如其来的外来者投掷了木刺与石块,英吉利士兵立刻开//枪杀了他,将他的鲜血染红了他们踏上这片土地的脚印上。
之后,沿海一带的土著人像被机器推平一般,几乎被屠杀殆尽,血将整片整片的海岸都快染红了。
阿尔吉善在澳洲这么些年,虽然也和土著人发生水源和土地的摩擦,但大多时候都是相安无事的,他们还帮土著人种田,教他们怎么伺候庄稼,虽然每回老农人教了半天,这群家伙仍旧喔喔喔地吊在树上晃荡,隔年还是随意撒一把种子在地里就不管了。
把咱大清老农人气得发誓日后绝不再管他们,但回头看到那么多庄稼被糟蹋,又不忍心,于是顺带帮着除草间苗,土著人便拍着手在边上又唱又跳,为他祈福祈雨,再次气得农人再次举起锄头。
维持着微妙地平衡,阿尔吉善跟土著人友好地相处了好些年,土著人带他们寻找西部平原上的盐矿(带来的那点盐早不够吃了),大清的人便帮他们盖了些茅草屋、跳大神的神庙作为回报,土著人也会为大清人打袋鼠,但由于袋鼠肉质太坚硬难吃,最终被阿尔吉善嫌弃地呸了,还是牛羊好吃,但后来牛都得当耕牛,他已经好久没吃上牛肉了。
见他们被切瓜砍菜般屠杀,阿尔吉善眼里冒火,他们当初过来满船都是男人,到了这地方,看黑红黑红的土著姑娘看久了,也觉着眉清目秀了,已经有不少大清的船员、官兵与之有了首尾,这几年还生了不少混血的娃娃,都能跑能跳,会嗷嗷地爬树摘果子了。
阿尔吉善与亲兵、水师、匠人与农人组成的杂牌军,藏身在山岗之上,眼睁睁看着鲜血淌满了海岸的沙土上,尸横遍野,他向后头望去,身后也是一群群灰头土脸但双眼冒着怒火的同胞。
“他们有火炮、手铳,回头杀了土著人,自然还要杀我们。咱们跟他们当了那么长久的邻居,不能这么坐视不理!”阿尔吉善一抹脸,眼神凶狠起来,“不如拼了!”
他们的房屋田地,所有的身家财产全都在那,被英吉利人占了,他们日后便要流亡在密林与沙漠里,也活不了多久,众人也应和道:“拼了!拼了!”
于是他们又收拾好武器,冲回去与之厮杀。
阿尔吉善与袋鼠搏斗年有余,不仅要自己开垦荒地、狩猎牧牛牧羊,还要伐木砍树、巡视领土,如今身强力壮,早已不是当年日日流连女子裙底快被掏空身子的虚弱纨绔。
英吉利人的火炮也有限,阿尔吉善回到自己的茅屋,翻出不舍得用的长刀,高高举起就冲了过去。
土著人发觉有清人襄助,顿时也士气大振,仗着熟悉地势,他们且战且退,退回了林子里,接着树林的隐蔽,有一伙与清人交往最密切的土著年轻人,在混战中,他们举着木刺与石头绕到了那英吉利船长的身后,那船长被高高跃起的土著居民从后打中头部倒地,那船长虽然立刻站起举刀反抗,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随即又被众多土著人围上按在地上,然后再被乱石掷打,继而被人用木刺刺死,就此倒地不起,终结了一生波澜壮阔的航海生涯。
阿尔吉善也浑身浴血,正扛着一金毛碧眼的壮汉那花里胡哨但却异常坚固的长刀,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林子外头的海面上忽然传来了响亮的炮火声。
“轰隆隆——”
巨大刺目的火光在众人眼前炸开,本来好端端停泊在岸边的英吉利舰船顿时被接连从空中飞跃而来的红衣大炮击穿,硝烟滚滚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浓烟下,最先显露在阿尔吉善眼前的,便是一支支极高大的桅杆,桅杆的顶端,有一条又一条的张牙舞爪的盘龙在火光与浓烟中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