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那个时候万能的哥哥已经掌握了手搓可生长外壳的技能了呢。
想到这儿,濮落不再犹豫,他将尾巴往陆吾掌心一放:“我应该不会换毛,不过你可以直接拔哦!”
陆吾愣了愣,又听濮落说:“不对,园长你的力气可能拔不下来,还是我自己来拔吧,你要哪根可以告诉我,我自己动手。”
陆吾无意识得合住了掌心,轻轻拢住了濮落的尾巴,下一刻,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太舒服,濮落本能地将尾巴一抽,那丝绒般的手感就从他手心划过,从手心蹭到虎口,蹭得陆吾整个手都有些发烫。
青年不由自主地用指甲掐了把掌心试图止住这份怪异,又看了眼黄鼠狼怎么看怎么粗糙的爪子,很难去想象这个爪子要怎么去拔毛。
黄鼠狼的爪子已经在诸多动物中算得上比较灵巧的,但是和灵长类可以精准控制到每根手指的那种灵敏度还是不能比的,用这小爪子与其说是拔毛,说薅更合适吧。
想象了一下濮落大尾巴上那上头东缺一块西少一块的惨状,陆吾本能地皱了下眉毛。
“啊?我也不至于一定要那样啊!”听到他担心的濮落在原地蹦跶了几下,他从陆吾的肩膀跳到他的掌心,有些无语地说到:“园长,我可以在人形时候变出一条尾巴来啊!”
说着,像是怕陆吾不相信一样,濮落干脆跳到地上,给人类展示了一下动物妖怪的特殊能力——单独释放尾巴和耳朵。
人类外形的濮落还穿着睡衣,因为室内有暖气的关系,濮落的睡衣是一套珊瑚绒的睡袍,长长的上衣本来一直长到臀部,但现在它却被从背后挑了起来。
一根长长的尾巴从上衣的下端钻出,在半空中抖了抖,然后精精神神地冲着陆吾摇晃了下,似乎在打招呼。
黄鼬的尾巴几乎和身体等长,这个比例显然也在人形时候等比放大了,乍一看那尾巴又粗又长,加上蓬松的质感增加了体积,存在感极强。
陆吾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将视线艰难得从大尾巴的根部移开。
不行,快停下,脑子千万不要去想这尾巴是长在哪里的,更不能去想濮落现在为什么在调整衣服的位置。
但人的大脑是听不懂否定句的,越是不让它想,大脑就越是会自动开始在脑内分析。
如果是寻常人,最多就是臆想一下,但是对于人和兽的身体都很熟悉的陆吾来说,他的脑内却是全数据的三维影像。
这本应当是对于每一个医学生来说都毫无意义的一个图案,但不知为何,却让他在初春时尚且寒凉的空气中莫名感觉有些面热。
不,不能再想了,这也太失礼了!
他连忙将视线转移,看向濮落的双眼,所有的动物都对眼睛这个图案十分敏感,双目对视可以最有效地转移注意力,但在二人视线对上以前,陆吾却先看到了濮落软蓬蓬卷发上的一对耳朵……耳朵!?
圆圆的耳朵,影影绰绰躲在黑色的卷发间门,似乎在为他的反应感觉到疑惑一样,那小耳朵还抖了抖……
陆吾不由自主捂住脸又后退了一步,然后他对上了一双疑惑又清凌的眼眸,濮落一甩自己的尾巴将它抱在怀里,顺手撸了两把后问陆吾:“园长,是要哪里的毛啊?”
陆园长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他满脑袋都是一个浑厚沉稳的声音——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繁殖的季节,山林的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不,不可能,人类不是季节性发-情,而是全年都在发-情,科学验证季节对人类没有绝对影响,相反,冬天的怀孕率还要更高一些!
他的专业在心中大声反驳他。
然后浑厚的声音似乎一顿,又不服输地继续说道:“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春天处处透着生机和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