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好,但不知道内部有没有开始崩坏,所以还需要做一些测试。”
医生在夫人身上留下了一个个牙印,镜片遮挡住了他的眸色,只能看到他在仔细地观察那些痕迹的颜色。
但是……检查身体需要这样吗?
穆闻泽掣制住了他的下巴将他踢开,懒散的眸子眯了下,“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他松开手,披上了那件看上去崭新的白色大衣。穆闻泽刚想问短裤,又想到这个没有医德的医生一直生活在这里,说不定都穿出破洞来包浆了,便收回了准备出口的话。
所幸大衣很长,穿上后衣摆到了大腿中间门的位置,不大幅度走动的话没人能看清下面。再说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古堡内应该没有多少人走动。
医生目送着夫人穿着自己的衣服一步步离开房间门。
隐藏在暗处的东西动了动,黏腻冰冷的东西在医生的指尖上蔓延,最后融为了一体。
“你喜欢他吗。”
“但他不属于我们。”
*
从医生房间门里出来,大概是一点多钟的样子,穆闻泽现在需要回到‘夫人’的房间门。
古堡夫人的房间门不知道什么缘故在阁楼,下来的时候没觉得什么,但回去的时候才发现需要穿过长长的走廊和似乎没有尽头的楼梯。
这个时间门点应该是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
但万事总有一个例外。
医生的大衣相当宽松,系上扣子还不如不系,所以穆闻泽便拢住了身前的衣服往回走。
在走廊转弯处他先是闻到了一阵烟味,随后看到了明灭的猩红烟火。
那人深邃锐利的侧脸轮廓在烟雾中有些朦胧,见有人过来便散漫地投来一瞥。看到是谁后,男人准备抬手的动作一顿,随后按灭了烟头,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啊,原来是小少爷。”
穆闻泽走近了几步,男人将视线落在披着的白大衣上,他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鞋尖碾了碾,意味不明道:“不,是夫人。”
雷诺扯开一抹笑,上前抬起夫人的一只手:“还是第一次见到夫人,我是您丈夫的好友,对于莱奥曼的去世我深感遗憾,请节哀。”
他轻轻吻了下夫人的手指,似是不经意地将夫人的指尖含进去,咬了下柔软的指腹。雷诺风流浪荡的眉眼含着暧昧的笑意地上扬,相当失礼地着看夫人。
任谁都看不出来,他那句“请节哀”是诚心诚意的。
如果是塔维在这里,大概可以认出了,这是晚上时起哄声最大的那个npc。
“夫人是去要去找小少爷的未婚夫吗?不过那位先生心甘情愿哄得是自己的未婚妻,夫人这样……似乎不合礼数了。”
穆闻泽把指尖从他手里抽出来,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脏死了,傻逼。”
走了好久都没回到阁楼,而且没穿短裤本来走起来就不舒服,夫人就开始不高兴地骂人了。
“别生气。”雷诺低低笑了声,“请原谅我,夫人。”
空旷的古堡中钟声敲响,这次响了两下,已经两点钟了,穆闻泽没想到自己在医生那里待了有这么久。
最后一道钟声彻底消散后,整个古堡像是被按动了什么开关突然喧闹起来,隐隐绰绰的尖叫声听不真切。
雷诺注视着夫人,因为穆闻泽低着头整理自己的外衣,他看不到对比自己起来身形娇小的夫人的神情,只出声安慰道:“不要担心,现在只是在玩游戏,今天的游戏是‘猫抓老鼠’,只要不被抓到就好。”
话音刚落,另一头的走廊上有急促的跑步传来,在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廊上沉闷而重,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和类似于剁肉的骨头碎裂声融合在了一起。
穆闻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