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会,“备一份珍品‘玉匣’作礼,如何?反正鄞江想出手的人都知道玉匣的传言了,我光天化日将玉匣送给他,他也不敢问我此玉匣可是彼玉匣,有心人便都以为我代替余家服了软,将玉匣送给他了,想伸手的人,便朝国公府伸手去吧。”
萧蔚与她灵犀一笑,“我也正有此意。”
余娴转了转眼珠子,示意萧蔚附耳,“不如,再……”
萧蔚一怔,失笑一声,侧眸瞧她,她因说出这个点子有些胆怯而双颊绯红。没看出来,余娴如此天真纯良的人,戏耍起旁人来,心眼子不比他少。
这下余娴有些胃口喝汤了。纵然她力薄,没法让他们倒大楣,也要膈应他们几天才好。
半夜,余府传来消息,余楚堂的性命保住了,余娴终于安心合上眼睡去。第二日,刚出了些亮,余娴又跟着萧蔚早起,她想去街上,远远瞧一眼二哥如何,便戴上帷帽,请示良阿嬷出门。
良阿嬷却不允,“你可知游街时旁边站了多少人、有多乱吗?这几日,你都莫要出门了,过些时候,跟奴婢去乡下玩几个月。”
想来是阿娘吩咐的,余娴知道是因为阿娘和良阿嬷都怕她在这鄞江城中遭各路高手绑架,但若是闭门不出,这件事就会休止,那全天下都当缩头乌龟了。须知世上有些狗,是会咬上门的。
况且昨夜她已分析过,游街者众,她此时跟着萧蔚出门,带着侍卫去看二哥,反倒安全,若集市散了,她再去余府看二哥,才是真的危险。
她叹了口气,斟酌片刻,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良阿嬷。
良阿嬷仍是不同意。余娴有些失落,时至今日,她已不知禁锢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危险的高手会来绑架她,她可以不出去添乱,乱咬的狗会上门狂吠,她也可以不理会,但世上旁的人,也都这样吗?他们身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没有一声狗叫吗?
余娴点点头,乖巧应是,转身对上了萧蔚的视线。她一愣,也不知他何时来的,一声也不吭。
良阿嬷向萧蔚福身,萧蔚颔首并未多言,抬眸觑了眼余娴的手腕,“你的手怎么了?”
余娴狐疑,“啊?”怎么了?她抬起手左看看右看看,“没……”
话音未落,萧蔚拉起她的手腕,“跟我来,我带你上药。”
不等良阿嬷反应,余娴就被拽走了,想着他们是去上药,也就没跟。
余娴快步跟上萧蔚迈得大大的步子,“怎么了?我的手怎么了?”她一张娇悄的脸上,两道秀眉拧着。她着实在意自己如雪白皙的肌肤破开,不停地找寻手上伤口。
殊不知一路跟着萧蔚走到了宅门口,萧蔚稍微放缓了些步伐,余娴再次要撞到他身上,身后陡然传来追出的良阿嬷的声音,远远的,却能传进耳朵,“小姐!姑爷!站住!你们站住!”
萧蔚便又加快了步子,余娴不明所以,还在低头找伤口,萧蔚觉得她太慢,一把打横抱起,三两步跨上马车,“车夫,别管身后,快走。”
车夫迅速打马,绝尘而去。
良阿嬷叉着腰在宅门望着远去的马车破口大骂,“没个人拦啊?昨儿个给你们的吩咐都当耳旁风是吧?都是余府跟过来的,不怕我回禀了夫人把你们全发卖了?!小姐要是出事了你们担得起?”
几个小厮垂首,一句话都不敢说,良阿嬷叉腰凑近其中一名小厮,强迫他回话,对方满脸委屈,“姑爷他、他腿太长了,跟不上,真跟不上……小的都没反应过来,他像那狐狸成精似的一溜儿就带着小姐窜出去了……”
良阿嬷气得指了指他们鼻头,又望了望外边,方才扬起的尘土都归了位。
这厢,萧蔚一落座,打横抱起的余娴便自然落到怀中,她抬眸还想问萧蔚话,对视时才感觉到臀下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