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居 > 女生小说 > 红酥手 > 24. 莲鲤知,连理“枝 “想做你口中,你与之……

24. 莲鲤知,连理“枝 “想做你口中,你与之……(2 / 8)

了出去。

春溪把门翻过,果然看见余娴站在角落,正用绢帕擦拭青丝,她狐疑地钻过去,“小姐,您和姑爷在这作甚?”

余娴咬了下唇,轻声道,“讲悄悄话。”

春溪是个伶俐的丫鬟,见她模样也猜到几分,没有点破,同她说起正事,“小姐不是让奴婢趁着候在祁国公府外时,偷偷拿着银子去一趟书斋吗?喏,老板将此物交给奴婢,奴婢给您拿回来了。奴婢抱了一摞书回来作掩饰,良阿嬷没起疑。”她说着,掏出藏在怀里的信封。

信封有两份,对应着余娴当时交给书斋老板的两份。她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封口处,确认了中途无人打开,“你去点灯吧。”

“是。”春溪知道是要避开她看的,也不多嘴。

实则这两封信中,并非同一内容。她将两件事分开调查,交给不同之人,是怕有心人将二者联系起来,猜到她真正要调查的是什么。

这信,一份查的是两年多前绑架她,后入狱被斩首的薛晏,另一份查的,却是麟南陈家陈雄的独女陈桉——余娴的母亲。

对于阿娘的过往,真到了窥探的时候,她确实生出几分怯意,倒不是怕阿娘真做过什么事,她怕的是时时想起阿娘不允许她追查玉匣的耳提面命。她被教化太久,要偷偷做事,还是有些胆怯。

思虑片刻,她鼓起勇气打开其中一封,抬头写的是薛晏的身世,她松了口气。然而没等她这口气松完,她发现,这封信,昭然而揭的,是阿爹的过去。

“薛晏,前朝巡盐御史薛何如之子,随母居于乐苏一带,新帝登基时,薛父被诏回鄞江,降,任礼部员外郎,子薛晏四岁。次年六月,彼时刑部主事余宏光邀薛父观一玉匣,有意结交。不日,余宏光却上奏陛下,称薛父诈降,私下结党密谋复国。薛家被抄入狱,余宏光施以酷刑,拷问同党,薛父宁死不屈,以囚服腰带相系,于牢中自缢而亡,薛母追随。陛下怜薛晏年幼无知,下令留他性命,送入苦渡寺修行,数月后,薛晏却不知所踪。直至两年前,薛绑架余宏光之女,被捕入狱,数罪并罚,被处以极刑。”

信中小字提到,薛晏所犯的“数罪”指的是这三条:一,不知感恩,违抗圣令,从苦渡寺出逃;二,绑架重臣家眷,行勒索报复之事;三,他被捕后污蔑重臣余宏光,当年对他这个无辜稚子也同样施了酷刑,还曾以多种刑具侮辱薛父、薛母尸身,最终烹骨肉分食于各位高官①,后又将他自苦渡寺掳至荒山,摆秘宴,请高官嬉射,已被主审人萧蔚判为不实。

端朝有刑法,不得对稚儿施重刑,亦不得对死者不尊,所以薛晏才会提到此事。可这些都太过荒唐!什么摆宴嬉射?什么侮辱尸身?什么烹肉分食?何等残忍之人才能想出这等乐子来?阿爹清正耿介,绝无可能!

余娴气得发抖,攥紧信纸,险些想将它全撕了。难怪两年前萧蔚公布真相时只说此人与余府有深仇大恨,并未详尽叙述,定然是萧蔚也觉得此事可怖不可信。稍稍冷静后,她继续往下看。

后面便是疑似薛晏消失的这十余年间的动向,但瞧着只是同名者,不像是她要了解的原主,不过乃花家尽责附上罢了。

看完后,余娴仍是不能完全平复心绪,“绝无可能。”她坚定地喃喃这四字,稳住心神,又想到另一佐证:彼时薛晏不过是五岁稚儿,怎么可能将所有细枝末节都记得这般清楚?

但这一点用来作证,确实牵强。倘若薛晏真的经历了这些,记忆如伤疤经年痛痒,想要忘记也是很难的。

“我心口处有一旧疤,凉如薄冰,经年痛痒。”

“痛痒的怕不是伤疤,是受过牢狱之祸的心吧。”

猛地,她想起去花家为萧蔚寻医时,那老医者之言。余娴愣住了,一双手比方才颤抖得还要厉害,仿佛

最新小说: 你不要什么都学啊[星际] 和死对头中了情蛊后 带亲哥去恋综算命后 福运三岁小郡主 三号风球 青山如是 杀过的意中人回来了 御兽从天选打工人开始! 假千金姐姐在求生综艺爆红 救赎你的,是反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