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钱玲玲母女俩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夫妻俩,从刚才江戎给苏燕婷穿外套时,她们就愣在了门口。
成惠娟:“小江还挺体贴的,晚上是冷,还帮你先回家拿了外套,真体贴。”
……简直体贴到离谱了。
就这么几步路,有必要这么郑重吗?走着走着身体发热,并不会觉得太冷。
苏燕婷:“你顺路来接我,没必要那么麻烦。”
江戎:“我不觉得麻烦。”
苏燕婷提出一个建议:“我是说……你怕我冷,你其实可以把你的外套脱掉给我穿,没必要回去特意拿一件我的外套。”
江戎愣了下:“???!!”
原来应该是这样吗?
江政委还以为自己的思虑很周到呢,能得到老婆的夸奖,看来下次还需改进。
钱玲玲和成惠娟:“???!!!”
这对夫妻俩不是一般的奇怪。
钱玲玲用一种十分佩服的眼神看向苏燕婷,她心中一块石像开始瓦解粉碎,另一块神像开始修建。
苏燕婷夫妻俩道别后,走出了院子,还没走几步,江戎拽住苏燕婷的手,两人在原地站定,苏燕婷就眼睁睁看着他开始解扣子。
苏燕婷:“!”
江戎脱了自己的外套,又把她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随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苏燕婷的身上,把她包的密不透风,这外套上还带着江戎的体温,把苏燕婷烫得一塌糊涂。
江戎的外套对她来说很大,连她跟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一起穿得下,又宽松又温暖。
苏燕婷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手里拿着自己的外套,她看向身旁的男人,憋住了那句心里想说的话:
你好骚啊。
江戎同志的骚操作是她所没预料到的,别的先不说,行动力是真强。
外套之下,江戎穿着衬衣,他肌肉的轮廓十分饱满,仿佛要把身上这件薄衬衣给撑裂了,底下军裤里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仍旧能让人感受到那清晰凛冽的肌肉线条。
脱了衣服的他就像是一个滚烫的热源,向四周散发出那咄咄逼人的热力。
苏燕婷关切道:“你冷不冷啊?”
江戎:“还好。”
苏燕婷忍俊不禁:“明天别是你自己被冻感冒了,要不你把我的外套披上?”
江戎冷漠拒绝:“不用。”
苏燕婷心情愉悦地抱住他的手臂,两人挨得近一些,正好能互相挡风取暖。
走在这漆黑的夜里,苏燕婷蓦地想起了四月的那一个晚上,也是夫妻俩第一次见面的当晚,他们也就是这么走在黑夜里,江戎送她回招待所。
那天她在他侧腰上掐了一把,他也在她那个地方捏了一把……
即便时过境迁,想想还是有点生气。
小苏同志暗搓搓在他侧腰上又掐一把,江戎抓住了她作怪的手,仗着四下无人,直接让她拦腰抱在怀里。
苏燕婷抱住他的脖颈:“你是不是冷了啊?别担心,老婆孩子给你取暖,你抱着我挡风吧。”
江戎忍俊不禁:“……脸皮真厚。”
他抱着她一口气上四楼,站在家门口,苏燕婷慢悠悠地掏钥匙,摸黑开门,进屋后,将灯打开。
江戎去给她热牛奶。
苏燕婷身上的外套还没脱下来,抱着江戎递过来的热牛奶呼呼地吹。
江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内心有一种格外的满足,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被他打上了独特的标记,牢牢地宣誓着他的主权。
江戎:“今天这样算不算殷勤?是不是表现好了?”
苏燕婷喝到了一小口牛奶,觉得他就像是个讨要小红花的幼儿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