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她觉得气候还算好,早晚是舒适的,唯独中午那两三个小时,热辣滚烫,别的倒还好。
中暑了的戴厂长炫耀不起来了,摩丝都白喷了,现在他觉得一头乱蓬蓬卷发真让人遭罪,还不如全都剃了,干净利落。
江戎穿着一身军装,衣袖卷到手肘,“再去把赵医生喊过来给他看看。”
苏燕婷:“……”赵医生别的不说,医术还是同龄人中相对靠谱的。
“去喊吧去喊吧。”
戴厂长心如死灰,心想丢人啊!
赵军医和周军医一同过来了,他们俩是来看热闹的,听说有个大傻蛋,戴着哈蟆镜,顶着一头卷发,大正午地在太阳底下乱晃,帅不过三秒,立刻中暑了——噗。
“藿香正气水拿着。”
“喝不下去喝不下去……”
“就当酒一样喝。”
“酒可没这么难喝。”
赵医生提议:“你可以把藿香正气水滴进水里,平日里喝水掺一点。”
杨佩佩:“我来弄点水给他喝。”
戴厂长:“……???!!这也太难喝了,拿来拿来,那还不如直接喝藿香正气水。”
中暑了的戴厂长歇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才感觉好一点,那股子心虚无力胃恶心的不适感降下去了,却仍然没有什么胃口。
晚上孩子们吃美食吃得慌,他就在一旁干看着,“这中暑得中几天啊?”
“看情况吧。”
江戎给老婆女儿剥虾,两个小姑娘开开心心地蘸酱吃,“爸爸,今天的好甜哦。”
“吃吃这个。”
“是挺甜的,等几天一起出去赶海吧?”
……
戴厂长眼巴巴地看着人家温馨吃美食,身旁一个漂亮的老婆,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闺女。
他家三个儿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给他剥虾——只不过那剥出来的东西,就跟狗啃过一样,他们用嘴给他剥,“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卫生啊,老大,用手给你爸剥个虾。”
戴老大:“我的嘴难道不比我的手干净吗?”
“爸爸,你就不怕我上了厕所没洗手?”
戴厂长:“……”
他黑了脸:“那你就洗了手再来剥!”
江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家孩子挺幽默的。”
“中暑就别吃这些了,喝点汤吧。”
戴厂长:“……”江戎这句话,简直要让他中暑的症状加深了。
“你儿子呢?你儿子晨晨看起来文静了不少,是不是上了小学就不一样了?”
江呈露出一个干净无害的笑:“戴伯伯,我最近在学乐器,要修身养性。”
戴厂长好奇道:“学什么乐器,等会儿吃了饭后来一段?小江啊,没想到你家孩子挺有才艺的。”
江呈翻出了一个小唢呐:“我吹这个给你听。”
戴厂长看见这红白喜事上出现的经典器具,有点微妙的回不过神来,其实这吹唢呐可是个硬活啊,讲究个肺活量。
苏燕婷:“……”她儿子对这些乐器上的活儿都挺有天赋的,之前弹琴出去显摆,摆了几次没趣了儿,换种乐器继续来。
说正经点的,其实吹唢呐还蛮好听的,能学出各种不一样的鸟叫声,她儿子就能用唢呐模仿十几种鸟叫声,不可不谓是天赋异禀的存在。
大清早的吹唢呐,很自然地融入大自然的鸟叫声中去。
江呈给露了一手,模仿了十几种鸟叫声,把戴家的几个孩子看神了。
“这是喜鹊?……百灵鸟!”
“这怎么吹的?”
……
看见几个别家小兄弟羡慕崇敬的眼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