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不敢在明目张胆的勾缠诡僧的腰,顺着他笔直挺立的背脊一点点往上攀升,妖妖娇娇的探向诡僧的俊美的脸庞。
尖尖的狐尾从诡僧的背部完成一个勾,一会儿勾在他左耳侧,试探着想去摸他左脸,一会儿又闪到右侧脸去,犹犹豫豫想贴他的脸。
狐尾来回换了好几次,光有色心没那贼胆出手。
“……师兄?”白菁偷觑着诡僧。
一股凌厉的风声袭来。
白菁只觉一股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涌起,她“啊”一声惊叫出声,整个人身体崩得僵直。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这条尾巴了。”诡僧冷冷的望着白菁,一手紧紧捏着不安分的狐尾。
“放开我的尾巴!”白菁吓了一跳,赶紧去拉扯自己的尾巴,生怕迟了一步就被这冷酷无情的诡僧给砍了。
然而她抓着自己的尾巴拔河似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拉了半天,拉得尾巴火辣辣的疼,却是始终也没办法把尾巴从诡僧手里拉回来。
“师兄,”白菁眼里冒着泪花呜呜嘤嘤哭,“师兄,我错了!你快开我的尾巴!人家不要当没尾巴的狐狸。”
“这条尾巴杂念太多,入我佛门者当六根清净,红莲你入我佛门时,贫僧因你为狐故而免了你的剃度,如今看来你这六根杂念具在这条尾巴上。贫僧今日就做个好事,替你除了它!”
诡僧冷着脸,一手捏着白菁的狐尾一手化为刀掌作势要劈。
白菁嗷一声惨叫,想也不想的飞扑上去。
这要让秃驴劈实了,那她岂不就成了残疾狐狸?
诡僧的刀掌慢腾腾的还在半空挪动,整个人却已被一具横空扑来的娇躯抱了个严严实实。
一缕魅香幽幽而至。
他俊脸微愣,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狐尾如蒙大赦嗖得缩回衣裙底下,这回受惊过度当真再也不敢冒出来了。
“松手。”诡僧沉下脸。
“不不不!”白菁死死抱着诡僧不敢放手。
这秃驴心黑的很,肯定是在骗她松手好趁机砍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