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重新掌握饲月教。”
“可饲月教的人并不愿意前教主回来,毕竟,前教主性子残暴,现在的日子很好。”
“莫姑娘,你说,若想重新掌权,那些蚂蚱们会做什么?”
不需要苏子墨回答,他自顾自道:“无非是制造混乱罢了,搅混水,好摸鱼。”
“为了名正言顺,哪怕前教主的孩子都被我杀了,蚂蚱们还是找了侄子、侄孙.....他们需要一面大旗。”
“你说,若大录朝想要复国,那些蚂蚱们,要怎么做呢?”
苏子墨沉默。
青年虽然在笑,可他眼底,分明无比冰冷。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当然是找大录朝的皇子们了。”
“只要大业未成,这昔日高贵的皇子们啊,也就得像豕一样,听话、繁衍——直到成功。”
“究竟是谁想重新掌控饲月教呢?是前教主那没学过武的侄孙吗?”
“——不,是那群蚂蚱。”
说到这里,余无双站起了身。
他的眸光似笑非笑:“莫姑娘,你是个聪明人。恰好,我会些观气之术,若非如此,无双必定也如那些狂徒一般,将你留在饲月教,独占美人。”
“说到底,我余无双,不过想当这小小饲月教的皇帝罢了。”
他大笑着,转身离开。
不像无双公子,也不想那妖邪的魔教教主,仅仅是他自己,余无双而已。
那日过后,余无双恢复寻常。
只他再也不曾来过这座小楼,却命人给苏子墨送来了无数的书籍。
不是谢司逾准备的杂书、兵法、游记,而是——治国之道。
虽然大概猜出对方的身份,苏子墨依旧觉得莫名其妙。
此刻的她,完全没想过当皇帝。毕竟往前数几百年,从未有过女子掌权先例,且她并非皇族,也不是掌握一方势力的诸侯,她拿什么去夺权?
最重要的是,苏子墨对权势没有欲.望。
但既然书都送来了,她也就慢悠悠地看了起来。
除此以外,余无双甚至派了一个沉默的女人来教她武功,苏子墨的日子无比充实。
至于追过来的陆时羽和耿元炙?
余无双早就派人毫不留情地把他们打伤,堪堪留住一条性命。
虽然是一对多,有些胜之不武,但余无双没有丝毫愧疚。
他因从小的经历,实在厌恶权势,不愿重蹈先祖们的覆辙。偏偏那少女一辈子又注定贵不可言、在权势旋涡正中,与他前途殊途,因此,余无双只能无情地扼杀了心底的萌芽。
他放手了,不代表他看两个情敌顺眼。
这么弱,连自保都成问题,日后面对千军万马,又如何配站在她的身边?
现在打发走,不过是省事罢了。
青年眸底淡漠,冷漠地想道。
......
转眼一周过去,武林的大部队也到达了饲月教。
本以为会有一番恶战,谁知表明来意后,魔教左护法竟直言,若莫姑娘愿意,她随时可以离开。
江湖人傻眼了。
“魔教狡猾多端,必定是在蒙骗我们!”
“是极!且不说莫姑娘未曾出现,即便出现,又如何确保她说的是真心话,万一有人用毒草或者蛊虫控制了她呢?!”
“各位豪杰,此番我们与魔教必有一番恶战!千万不要被蛊惑了!”
左护法无语。
好在双方即将打起来的时候,苏子墨出现了。
这一次,她并未蒙面。
美人一袭白衣,身姿袅袅,眉若远山,眼睛像是一泓朦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