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黄花倒是见到过她还几次,林舒月没有车之前整天早出晚归,有时候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后面有车了,进进出出都做车子。黄花既羡慕又嫉妒。
她觉得林舒月这种人,除了长相好看,念了个好大学以外没有一点长处。她深觉老天不公,她觉得,像林舒月现在这样的工作、生活方式,应该属于她优秀的儿子才对!
她平等的嫉妒每一个比她过得好的人。
黄花生气得很:“你别跟我讲那些没有用的,我们都有认证的,不信你问问她们,她们都看都了!”
黄花朝边上看热闹的妇女们指去,看热闹的妇女们脸色一变,尤其是跟黄花搭话的那个人:“你不要瞎讲的啊。你刚刚来问我们有没有见到你儿媳妇和你孙子,我们讲早上看到了你儿媳妇去娄凤琴家。那时候娄凤琴家只有阿月在家,你儿媳妇到底有没有跟他走,我们是不知道的。”
林舒月家在平沙村住了都十七八年了,林舒月家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娄凤琴,有人说她家闲话她是真的敢提着刀上去。
再说了,现在娄凤琴的小儿子找回来了,大女儿女婿在下沙村开餐馆,一年赚得多,二女儿就更不用说了,是个记者,在大厦里面工作,是那个什么白领,上班不到一年,公司奖励的小车都开上了!她后面嫁的男人就不用说了,村里最大的一个超市是人家开的,便宜又厚道,现在她们买点什么东西都喜欢往那里去。人家也有钱,章二妹家的房子说买就买,一点价都没有砸!
人人都有一个势利眼,别说她们并没有看到黄花的儿媳妇跟林舒月走了,就是看见了,她们也是不能说的。
“我二嫂说得对。我说黄花,你家儿媳妇每天都要到人家阿凤家去打水,我们这么说有错了?”黄花扣得出奇,她什么都不干,她又什么都想管,家里的水龙头都让她上了锁,除了煮饭洗衣服的水她是一点都不给多留。
偏偏岁的小孩子再文静他也比大人好动,衣服一天换个两回都是正常,没水了,冯素青就去别人家借。
这一条街,近一点的,谁家没有借过水?不过大家都是不反对冯素青来借水的,毕竟她也不白借,借了水,总会还一些自己做的东西。
有时候是小咸菜,有时候是一些腊肉腊肠,足够抵消水费了。
林舒月朝那群看热闹的阿姨嫂嫂看了一眼,笑着朝她们点点头,然后跟黄花说:“听到了没有,你儿媳妇不见了,你来找我做什么。要你实在是不相信我,你报警吧。”
一听到要报警,黄花就明显退缩了。她信大经轮教,但这些年里,普法工作做得越来越多,她是去听过这种普法工作的,她们伟大的大经轮教在政府眼里,是邪/教!她们的领导也说了,政府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政府的利益跟她们伟大的大经轮教教义相反,对于相反的,政府肯定要打压的!
她们领导还说了,平时不要往警察面前凑,有什么事情回教内说,教内会帮她们解决。黄花对领导的话深信不疑,她决定等一下子回家就给她儿子跟领导打电话。
“你给我等着!”黄花决定了,她一定要让领导们,狠狠地惩罚林舒月这个和主作对的坏人!
“行行行。我等着你。”林舒月根本就不在怕的,上一个叫她等着的人是贾永常,他现在已经在铁窗中排队,准备领花生米吃了。
黄花怒气冲冲地回家,翻出手机艰难的打电话,她没上过学,仅仅认识的几个字还是她在入教以后学的。她刚刚找到她儿子的电话准备按下去,她家就来人了。
看着家里闯进来的几个穿着警察服装的人,黄花手里的电话都掉到地上去了。
其中一个警察拿着手铐走上前去:“黄花,有人举报你非法组织、参加邪/教活动,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