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后只要再次闻到那种味道,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念对方……”
“既然戒不掉,那就不戒了。”贺亭川捏住她的指尖送到唇边一根根地吻,“薇薇也闻到我的味道了吗?”
“没有。”她在撒谎。
“好吧,没有也没关系,我会记住你的味道。”他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嵌到心口。
薇薇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见了贺亭川的心跳——
那是野豌豆在荒原里燃烧迸裂的声音,隐秘、铿锵而滚烫。
她被那声音引诱着,急切地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这么主动,不怕明天起不来?”他继续任由她作乱,眉眼间尽是宠溺。
“明天我休息,不用早起。”
“感觉你在对我说欢迎词,”他贴着她的唇瓣,重新吻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次日早晨,薇薇醒来时,贺亭川还没走,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窗户漏进来一丝光亮,她枕着胳膊,借着那缕光,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的眉毛、他的眼睛。
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贺亭川恰巧在这时醒了,漆黑的眼睛里透着些惺忪。
“哥哥今天怎么没走?”薇薇问。
“休息一天,在家陪你。”
她的指尖沿着他的喉结往下,滑到了他的锁骨上。
“这算不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重新将她扯进怀抱里,薇薇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欲念,要撤离已经来不及了。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时,他在她耳朵里说:“才七点,还没有到日高时,春宵还没尽……”
快十一点,两人才腻歪着起来。
薇薇自告奋勇地做午饭,贺亭川也没拦着,跟着她进了厨房帮忙准备食材。
不过苏小姐娇生惯养,厨艺还是结婚前几天学的,只够分辨油盐酱醋用,火苗一窜上来,吓得直跳脚。
贺亭川从她手里接过锅铲,道:“以后厨房别进了。”
“哥哥是怕我做的菜难吃吗?”他之前也吃过几次,大概是给了她面子。
“怕油烫到你的手。”
“行,那以后哥哥做饭,我洗碗。”
“有洗碗机。”他残忍地提醒。
薇薇小声嘟囔:“那不得人工放进去嘛,碗筷又没有腿,不会自己跑进洗碗机。”
她说得有理有据,他竟然舍不得反驳。
午饭后,两人去了趟花鸟市场,薇薇看看这种花也想买,看看那种花也想要。
“天冷,这些花买回去都养不活。”
薇薇撇嘴道:“那肯定是没有用心,用心养的话,怎么会养不活?”
“薇是什么花?”贺亭川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薇薇背着手,捏着播音腔,吐字清晰地说:“薇字最早出现在诗歌里是一种野菜,准确来说是一种野豌豆,并不是什么花。野花野草,春天一来,遍地生根,用不着费心去养。”
她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好养活。
“可我不想用心养别的花,就只想养一株薇草。”他坚持道。
薇薇笑着说:“好啊,哥哥愿意就养。”
只是,两人逛遍了南城的花鸟市场,也没有找到一家卖薇草种子的。
贺亭川轻轻拢过她的指尖说:“普通的花随处可买,薇草却要特意去寻,可见薇薇就是珍宝。”
大概是他太会说情话了,苏薇薇眼窝里忽然涌上来一阵热意。
许久,她摇着他的手背说:“那我也要养一株荷花。”
贺亭川停了步子,有些愣怔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