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很是诱人。
“我都想买个尝尝。”赵民很是不解地摇头,“也是奇了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喜欢小孩子的玩意。”
任维东不客气地说:“以前你一没钱,一没有卖的,前三十年压根不知道奶油蛋糕是甜的还是咸的。”
“你还别说,我头回吃的时候真以为咸的,毕竟有油啊。甜不拉几的怎么吃。”
任维东笑骂:“可别给我丢人了。定两个三层八寸的,到时候你带孩子过去尝尝。对了,叫上鹏子和黑子,人多热闹。依依喜欢。”
赵民:“八寸是不是有点小家子气?”
任维东:“依依和小北才多大。在他们眼里八寸不小了。这么小就定十寸的,回头我爸妈过七十大寿定多大的?”
赵民说“小”的时候确实忘了蛋糕是给孩子的。
任维东没忘,加钱请师傅辛苦一下,到时候裱几个大一点的花。
话说回来,任维东虽然答应帮前客户一把,不过他没有立即去办。
赵民跟精明的毛子你退我近你来我往兜兜扯扯两三天,终于在任依依生日前一天下午敲定这笔买卖,任维东也没有立即去办。
翌日早饭后,他不紧不慢地开车载着林云香和俩孩子上街买衣服——过两天开学穿的新衣服。
任依依觉着她是小寿星,趁机要新鞋。
任维东很痛快:“就当你的生日礼物了?”不待闺女开口,“也给小北买一双。小北过生日的时候,给他买什么也给你买什么。”
任依依掰着手指的一算:“那就是,我一年可以过两回生日?”
任维东:“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任依依抱住好朋友,“李小北,以后姐姐罩你。”
林云香差点被口水呛着。
饶是任维东平日里没少听见类似的话,也差点没抱住方向盘:“任依依,跟谁学的?”
“跟电视里啊。”任依依很干脆,任维东噎了一下:“我明儿就给电视台写信,教坏小孩子。”
任依依急了,松开小北威胁她爸:“你敢!”
林云香怕她上手碰到任维东的眼睛,拉住她的小胳膊:“爸爸逗你玩呢。”
“不好玩!”任依依瞪她爸的后脑勺,“电视里要是不放了,爸爸,别怪我,别怪我不喊你爸爸。”
任维东:“你想喊谁爸爸?”
小丫头被问住,气咻咻地表示,喊谁都不喊他。
小北脑壳疼,以前怎么没发现任依依这么能嚷嚷:“任依依,不可以这样跟爸爸说话。”
小丫头瞪好朋友,你跟谁一边的。
“我们没带钱,爸爸一生气不给我们买衣服鞋子了,过几天开学穿啥?”
小丫头想想还有两天才开学:“自己买。”
“傻不傻呀?”小北愁的叹气,双手撑着膝头,无力地问,“我们有钱还是爸爸有钱?我们的钱花完了找谁要?”
小丫头下意识想说赵爸爸。到嘴边咽回去:“找妈妈!”
孩子太小,林云香没法解释她的钱存定期了:“学校没开学,我没发工资,身上钱只够给你和小北交学费和买文具的。”
小丫头倔强地说:“我找爷爷奶奶要。爷爷奶奶给我。”
任维东:“你的衣服比人家的好看,知道为什么?比人家贵。爷爷奶奶一个月工资不够你买两身的。”
“我,我可以不要那么贵的。”
小丫头的审美是任维东用钱堆出来的。好的衣服不提做工,只是染色就比便宜的看起来顺眼,颜色正,任依依看得上才怪。
任维东不跟她废话,到服装店叫她自个选。
小丫头一眼相中南方运来的最新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