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我是来试探你的。”
这下安室透是结结实实地惊讶了:“……嗯?”
津木真弓耸耸肩,重复道,“我是来试探你的,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用了这个方法动手杀人。”
见安室透仍旧一副有些困惑的样子看着她,津木真弓有些奇怪:“……怎么了?侦探试探嫌疑人不是很正常吗?”
这很值得惊讶吗?
“不,很正常……不是,我是说……”
安室透像是难得有些卡壳,“与其说惊讶你来试探我,不如说惊讶你居然这么信任我——你在试探之后把这件事大大方方地告诉了我,这就代表着目前为止你排除了我的嫌疑,这很让我惊讶。”
因为她后来仔细思考了一下,这样丧心病狂的手段,不太像是一个红方能干得出来的事。
一个红方迫不得已在卧底途中杀人,她相信。
但用这么疯狂的手段、完全不顾另一个无辜群众的性命?
……她不信。
在这方面,她确实很“信任”安室透。
但这种信任没法言明,于是她眨眨眼,突然道:“安室先生喜欢福尔摩斯吗?”
安室透因为她跳跃式的问话愣了一下,“……还行?挺喜欢的。”
于是她明媚一笑:“那就对了嘛,喜欢福尔摩斯的不会是坏人。”
安室透:?
说着津木真弓不再和他说话,转身回到了警官们身旁。
她刚走过去,工藤新一就从电脑上的监控屏幕中抬起头:“你脑袋被机器猫的头套帽子夹了?”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什么?”
“据我接触过的案例而言,起码有40%的高智商犯罪人群读过福尔摩斯探案集——能得出‘喜欢福尔摩斯的不会是坏人’这个结论,只评价你脑袋被夹了已经很委婉了。”
说着,他瞥了一眼旁边还有些愣怔的安室透:“如果是假意糊弄,不如直接说‘长得帅的不会是坏人’更靠谱。”
津木真弓一敲手掌:“对哦!还可以这么说!谢谢提醒!”
工藤新一:……
“……不管怎么说,‘服务员不可能犯案’这点上,我和你保持同样的意见。就像你说的,他们如果要犯案,只能去赌那50%的几率。”
津木真弓双手环胸:“你是觉得在座没有那样的疯子?”
“恰恰相反,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无声无息的毒药杀人——我们的凶手是个实实在在的疯子。”
“那你……?”
“但是不留痕迹与关键线索却又表明了,即使是个疯子,他也是个谨慎与缜密的疯子。有这样的手段与谋划,如果是我,我有大把的机会去计划一场命中率百分百的谋杀。”
“说不定人家就是隐藏的愉悦犯,或者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让他必须将犯罪定在今晚。”
工藤新一看向她,目光中有了些审视:“你对凶手的侧写已经远远超过了目前我们获得的信息量,你有其他线索?”
津木真弓:……线索谈不上,但至少她有80%的把握,这事是组织的人做的。
而组织的杀手……向来不能以常理推断。
见津木真弓不说话,工藤新一将目光重新转向了电脑屏幕,状似不经意转移话题。
“对了,我刚刚听高木警官说,你把早上那个案子的证物——那顶黑色的帽子拿走了?”
津木真弓动作一顿。
早上她拿走帽子后就给高木警官发了个信息,对方自然很干脆地同意了,现在它还在她的包里。
圆珠笔在她的指尖转了两圈,她有些漫不经心道:“是啊,我想洗干净再让警局给人送回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