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炸鸡闲逛到这里正好发现炸|弹的可能……你受伤了?”
津木真弓本就没想瞒着他们——又或者就算她想也瞒不住,于是干脆承认。
“……不然你猜我为什么大半夜闯进这个无人光顾地会议室?是因为吃完炸鸡消化不良所以到处溜达吗?”
绿川光注意着面前的路面,没法侧头去看视频里的画面,只能捏紧方向盘,沉声问,“谁干的?”
津木真弓犹豫一下,“……不知道,没看清。”
松田阵平接口冷笑,“你在说谎。”
他已经学会了不去相信这人嘴里的任何一句没有事实依据的话。
“反正可以排除我们现在这位炸|弹犯先生——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炸|弹犯,没有配枪……大概。”
工藤新一当即追问,“你中枪了?”
“没有……但擦过了肩膀。”
要没有护盾挡一下,她才会真的中枪。
“总之我的伤口不严重,而且伤的不是惯用手,不影响拆|弹,但要在等两分钟……我怕那人追过来。”
屏幕上的镜头视线晃了晃,是津木真弓拿起了手机。
“在这两分钟里,先找找这个会议室有什么好用的工具吧。”
松田阵平给她列举了几个简易的拆|弹道具。
津木真弓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在会议室里找了起来,各个抽屉翻找了一遍,边念叨着:“……会议室里会有剪刀吗?”
松田阵平凑在屏幕前,“看你画面里的出血量,你应该中枪后给自己包扎过,你刚刚怎么处理绷带的?”
“用牙咬。”
松田阵平:“……那你要是找不到剪刀的话也考虑拔两颗牙齿下来当工具吧。”
“松田。”绿川光终于忍不住开口制止他的毒舌言语。
松田阵平重新点起一根烟,“省省吧,这小姑娘的心理素质比你想象中好多了,不至于因为这几句话崩溃——你真该看看她在房间里藏着逃犯的情况下,还在警察面前淡定地装哭的样子。”
津木真弓完全没理他的话,终于在一个角落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套落灰的指甲钳套装。
“咳咳咳……虽然有点生锈了,但应该能用。”
她拿着一把指甲钳在镜头前晃了晃。
松田阵平想了想,“套装里有没有斜面指甲钳?有的话换那个。”
“没有,不过没关系。”
说着,他们就看到镜头又晃了两下,指甲钳被磕在了桌子的边缘,松田阵平还以为她要靠硬砸来砸出切面,下一秒就看到一个椅子被她抡了起来,“哐”一下砸在了指甲钳的切面上。
松田阵平:……
“这切面比你嘴里吐不出的象牙整齐多了,你说呢,松田警官?”对方笑嘻嘻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绿川光轻咳一声,将到喉咙口的笑声咽了下去。
松田阵平吃瘪,转而看向绿川光,“……少装,我看到你想笑了。”
视频那头津木真弓像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上全是水渍,随即开口。
“时间差不多了,我准备开灯拆|弹了。”
她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打开了偏门口的灯光,头顶的白炽灯闪了两下,随即洒落光亮。
电话那头的人这才看清,她手上的“水渍”根本不是什么汗液,是不断滴落的血迹。
会议室的地面上也有断断续续洒落的血液,都是她刚刚走来走去找东西时候落下的。
工藤新一当即开口:“你伤口崩裂了,先治伤。”
“没绷带了。”
津木真弓简短地回了一句,但话中已经明显有点虚弱下来。
“我刚刚是从护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