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只剩下他自己和老师夏目漱石时,夏目漱石笑着看向他:“今天学到了什么?”
福泽谕吉想了想说:“不能说学到了什么,政客的无能是早就知道的,只能说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是的,其中或许有能干的人,但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家伙。可为了做成一些事,就必须和他们打交道。”很难说夏目漱石早早从政府抽身,不是因为对其失望了。
“于吾而言,相比起‘无能’,‘傲慢’才更是他们的特点...他们总是喜欢在料亭,在进餐时谈论国家大事——本质上就是,‘无论关乎多少人的生活,都只是餐桌上都能谈妥的小事’,他们要攫取利益,如同分食食物。”
“真糟糕啊。”夏目漱石轻声说。
就在这个时候,福泽谕吉出了料亭个室才开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道了一声‘抱歉’,他才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小孩子的声音,但福泽谕吉立刻就知道那是谁了。
“谕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