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以去讨论这个事。
现在重点还是吃饭。
早上的那些活动，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消耗体力。
秦顾川还需要回自己屋把身上那一身已经弄皱的衣服换掉，已经更换了衣服的陈路没有这个烦恼，先秦顾川一步下了楼。
在自己房间里发生剧情还是有一点方便的。
已经闻到食物香味的陈路脚步欢快地下了一楼，然后就在踏出电梯没有几步就看到……在会客室里和老管家喝茶吃点心的方启帜。
看着一蹦一蹦脚步轻快的陈路，方启帜：“……”
被方启帜用信息量十足的幽幽目光盯着的陈路：“……”
陈路立即一秒转变回痛苦小白花的状态，然后就看到方启帜那明显变得一言难尽的表情，那脸上清晰的印刻着几个大字。
‘你是不是当我傻啊？’
陈路：“…………”
很好，这个世界看起来是已经不用抢救了。
看着陈路和方启帜两人打着眼神官司，老管家却是笑了笑，站了起来：“那两位少爷聊吧，我老人家就不陪你们闹了。”
陪了方启帜一早上的老管家功成身退，陈路本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精神，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走入了会客室内。
当然，还是倔强顶着自己痛苦小白花表情。
方启帜不对陈路这个表演做出什么评价，毕竟是‘茶过而已’，演戏也是他的一部分。
只不过方启帜略微意味深长地多看了几眼陈路身上的新衣服。
这套明显就不是早上陈路穿着的那身，颜色都不一样，什么情况会让人大早上换衣服的，真的是不能让人多想。
方启帜又看了眼陈路显得格外红润的双唇。
嗯，不能多想。
“你和秦顾川究竟是怎么回事？”方启帜直接开口对着陈路问道。
刚才他已经从老管家那边套出来一些话来，很显然整个事情和方启帜认知中的并不一样，他心里头有一种自己被人耍了的火气。
只不过面对完全无辜不知情的老管家，方启帜是发不出来的，但面对陈路……
看着陈路那透着无辜的小可怜样子……
方启帜还是发不出来。
艹！
‘茶过而已’这一张脸实在是太作弊了！！！
方启帜看着陈路那小心翼翼瞅着自己的小眼神，非常无奈地感受到自己内心那团原本很旺盛的火苗，在一点点熄灭。
面对方启帜的质问，陈路思考着这个是不是世界那边安排，让方启帜能够因此脫粉回踩的好时机，但还没有准备好应对话语的陈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话。
他一直以来的技巧都是怎么让其他人感到高兴愉快的，一些闹腾的小手段也都是无伤大雅，让一个人怎么真实的恨自己是陈路完全陌生的领域。
“整个情况有些复杂，还是我来和你说吧。”在陈路迟疑地这段时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楼来的秦顾川，踏入了会客室，泰然地在方启帜对面坐了下来。
方启帜看着同样换了一身新衣服的秦顾川，再次扯了扯嘴角。
感觉到一辆无形车在自己脸上来回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