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有过路人透过门窗看见,他们把招娣绑好之后,又把她抬进了里屋。
招娣被放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还有一床床被子压着她,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白果本以为画面再变化时,就是这可怜姑娘被缝上嘴,活生生送进棺材里了。
可不是,事实往往更加恐怖。
天快黑时,本就不太明亮的屋里显得更昏暗了,门口探进了一颗脑袋。
是那个虎背熊腰的凶男人。
他鬼鬼祟祟地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就摸进了房里,锁上了房门。
招娣身上的被子被掀开,身下的亵裤也被撕碎抛开。
被一床床被子压到窒息昏厥的招娣,因为疼痛再次醒了过来。
可她情愿就那样昏死过去。
也不想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肆意地发泄他的兽欲。
招娣使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挣开手脚上的绳索,反而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还刺激的男人愈发兴奋,在她身上掐出了更多淤青。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呼救,也只透过被堵上的嘴发出了不重的呜呜声。
渐渐地,她不再挣扎了。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不开手上的绳索。
无论她怎么躲避,也避不过身下的恶心碰撞。
她手脚上的绳子被鲜血染红,她的眼里也流出了血泪。
可她却不再挣扎了,只有胸膛上那微弱的起伏,告示着她还活着的事实。
其实,招娣的声音也不是完全没有传出去。
白果看见那窗外有个人影,一个紧紧贴在窗上的,一个女子身形的影子。
可很快,白果的一丝奢望便被打破。
“还不快进来,赶紧把她的嘴给老子缝上。”
那虎背熊腰的男人完了事儿,终于称心遂意的站了起来。
他裤子都没提就去开了门。
而窗外的人影也动了,是那个胆小的妇人。
她带着针线和一缕发丝,低着头就径自走进了房里。
也不看那男人,也不管空气里的异味,只找了方凳放好她的针线。
待男人离开,“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那胆小的妇人才抬起了头。
可她眼里没有懦弱害怕,只有深深的恨意。
她起身,垂下眼轻轻关上了房门。
再回头时,便看见招娣满脸哀求的看着她。
招娣知道自己没力气跑了,她只想求个痛痛快快的死。
那妇人见状愣了一瞬,下一秒却沉下了脸。
“瞧你这个狐媚样,装什么可怜,怪不得那死鬼要碰你。”
那妇人嘴上刻薄的话不断,脚下也快步往招娣跟前走了去。
她拿起了她的针,一下下的朝着招娣扎去。
“都要死了还要到处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的狐媚子!”
那针本来是对着招娣好看的脸蛋招呼的,可或许是招娣满脸的血吓着那妇人了。
她便扭头往招娣身上扎去。
嘴上还不停的低声咒骂着。
“狐狸精”,“不要脸”,“不要脸的恶心东西”、“垃圾”、“骚货”、“贱人”……。
每一声压低的咒骂,都伴随着她一次次挥动的手臂。
带着针,满怀恶意的扎向招娣的浑身各处。
有时,许是觉得光用针扎不过瘾,她还会上手去打。
怕弄出声响,便又捏成拳头。
时不时还会用指甲狠狠的挠出几道血口子。
尤其是女子特有的部位,更是被她着重招待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