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的鬼越强,它们就越强。”
陈道长看师傅果然知道,便迫不及待的追问着,“能破解吗?”
“可以。”
“不过那团血肉本身可以是肉,可以是血。”
“它只能寄生在促成的鬼物身边,离那鬼物越远它就越弱。”
“但是这弱只针对它的攻击能力。”
“它本身却是刀斩不死,火烧不灭,水淹不亡的。”
“只要它促活的鬼还活着,那这血肉就永生不灭。”
陈道长紧蹙眉头写下一句,“那徒儿该如何做?”
“首先便要将它们隔离开,避免那血肉将鬼物全面圈护起来。”
“到时候伤不到那鬼物,就拿这俩没法子了。”
看到这话,陈道长这边立马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他可是把那俩一起丢墨玉里去了。
他着急慌忙的丢开毛笔站起身,却没有毛毛躁躁的直接去动那俩。
因为旁边黄远志看完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血肉可有耐心的很,一开始还装死呢。”
对啊。
自己方才就把它们放一起,它也没把那女鬼包起来。
陈道长镇定下来,看了黄远志一眼。
“它应该还不知道”。
不知道在场的人已经知道,那女鬼就是它的命门了。
后半句话他们默契的没有说出来。
所以按它之前的做法,现在应该也不会把那鬼物包起来。
不然不就不打自招了。
陈道长动用意识,将墨玉里装着那血肉的碗拿了出来。
他笑了。
那团东西果然还老老实实待在碗里。
再暗地里问了问里面的女鬼。
确定这俩货进去后也没接触过。
那另一个鬼物也还在里面装死。
陈道长更淡定了。
这时他再回头,就看见了他师傅后面的话。
“可若对应的鬼受到了伤害,这血肉就会受到成倍的伤害。”
“对应的鬼死去,这血肉就会直接消亡,化作一摊血水。”
白果也看见了,忍不住出声吐槽。
“原来是这样子啊,怪不得这东西挨刀子一点反应没有。”
“那女鬼被撒了朱砂,它却吱吱乱叫。”
陈道长看了白果一眼,又继续看起了师傅的话。
“所以当它促成的鬼物受到伤害时,它就会从血肉状态化作一摊浓稠的血液。”
“去汲取养分,壮大它共生的鬼物。”
看到这里,陈道长想到了一开始刺穿众人脚底的那古怪血液。
“看来不是那女鬼作祟,而是这东西了。”
怪不得那血明明不怕阳光,女鬼却怕,陈道长心下了然。
陈道长眉眼轻松的瞧着。
眼看着碗里那团血肉还在装模作样的,掂了掂碗就把它丢进了血玉里。
“既然不死不灭的话,就丢进血玉里好了。”
“这样子它就没有机会护着那女鬼了。”
陈道长把玩着血玉道。
话毕,又用他那些个道具重新圈了一个范围。
把躲着女鬼的那些尸块搬了出来。
然后就想再看一下师父还说了什么,却发现,师傅不再吭声了。
他疑惑的画了一个问号。
再显现在他面前的字,却与这次的事件无关了。
“你身边是谁?”。
陈道长扭头四顾。
没有人啊,只有几个鬼魂。
甚至这家的老头、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