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吕浩之所以那么肯定这件事,是因为付龙曾经说漏过。
他曾经做过两次被崔琦交代的事情,一次是针对崔琦家的那个保姆,另外一次,就是针对周青了。
内容很简单,付龙酒醉后和吕浩炫耀似的说起:“崔、崔经理的意思是,要保证让赵三哥在能甩掉周青的时候,就有……就有理由甩得一干二净。崔经理一直跟着赵三哥干,所以我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赵三哥的意思,那……那我肯定要去执行,所以,我……我就——”
对周青做了和对崔琦家的保姆一样的事情。
那天晚上8点20分,当赵虎乘坐电梯去周青住的公寓,门一开,却发现她倒在了玄关处。
当时,周青的双手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腹部,赵虎的呼吸略微停滞,他刻意去打量周青的下身,竟没有看到血迹。
他皱起眉,犹疑之际,听见周青嗫嚅地求救:“救救我,叫、叫救护车……”
赵虎没有理会她的要求,他反而是退回门外,重新走进了电梯里,然后按了“1”。
只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周青本人也记不住。她的鼻腔里还残留着迷药的味道,唯一能够感受得到的,是她自己的裙子没有穿在身上,内衣也不见了,而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她家楼层。
用余光能够看见是赵虎的身影,那是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了。
可是,他却恍然未闻一般地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其实从那一刻开始,周青心里就已经隐隐地意识到赵虎想要甩掉自己了。
但是她必须要将他留住,哪怕在知道自己怀孕时,也要计划好栽赃的对象。
所以,在这一刻,吕浩的话简直令她感到毛骨悚然。
毕竟那件事不可能会被外人知道的,以至于她吓得面色铁青,声音颤抖地问:“你……你说什么?你……你是怎么……”
吕浩面不改色地回道:“你很清楚孩子是谁的,想要用这种方式和赵虎结婚是天方夜谭,不要玩火了,你要珍惜自己的性命。”
“是赵虎派你过来这样对我的吗?”周青忽然觉得自己被羞辱,她愤怒地抓过病床上的枕头朝吕浩丢过去,大吼着:“你们都是他的狗!替他咬人、替他善后!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他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吃干抹净就把人一脚踢开,人|渣!”
吕浩没躲,那枕头重重地砸在他脸上,却也不疼。
张组长在这时赶了回来,他瞥见情绪激动的周青,又看了看受气包一样的吕浩,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却笑了出来,假惺惺地安抚着周青:“怎么了嫂子?他惹你生气啦?你可别往心里去,现在啊,你一气死气两个,不划算。对了,这是虎哥让我留给你的钱——”说罢,他将一个厚厚实实的信封放到周青的被褥上。
周青错愕地盯着那个信封。
张组长假笑着:“打了之后,总得好好补补身子,虎哥的意思,笑纳吧。”
不等周青接受,张组长就拉着吕浩走出了病房,身后留下的是周青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她一边骂着,一边哭泣,护士们也都凑到病房前议论纷纷,言语奚落。
吕浩于心不忍地回头看了一眼,张组长一把转过他的头,叮嘱着:“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也别听,都是和你无关的事儿,别自找麻烦。”
吕浩顺从地点头。
只不过,他想知道的是:“张组长,要是她不打掉孩子,该怎么办?”
张组长冷笑一声,“哼,那她就是找死。”
6.
“周青那个女人也很惨的,空有美貌,无技傍身,她自以为床|上|功夫好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所以一直周旋在当地企业领导身边,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