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秦韵被看得心底生寒。
冰锥般锐利的冷眸看着她,好似寒风从心上呼啸而过。
她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结婚,会有别的孩子。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嗓音轻轻颤抖,眼眶也泛起了红。
不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就是私生子,会被人嫌弃,会被人唾骂。
她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孩子承受那样的流言蜚语?
江霈淡淡道:“我不会结婚。”
秦韵惊讶。
偌大的江氏集团,难道不需要继承人?
江霈冷冷地看着秦韵:“走吧。”
秦韵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的男人便转身往外走。
走吧。
去哪儿?
她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
男人腿长步子大,他走两步,她要走三步,他没放慢脚步等她,她就得拼了命地加快脚步跟上。
两人去吃饭。
江霈带路,吃冷吃鱼。
两人坐在包间里。
江霈说道:“开始的时候,你说不用我负责。”
“是我食言了。”她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时候太年轻,以为爱一个人,能抱着他,能陪着他,就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后来,她变得贪心,独占欲日益强烈。
无法与欲望和解,又永远满足不了难以忽视的欲望,只能分开。
江霈问道:“结婚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秦韵说道:“我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母亲。我母亲身体不好,她百年之后,我会很孤独。”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内心不够丰盛的人,婚后依然孤独。”江霈淡淡道。
秦韵没有反驳江霈的话。
她能理解,却还不能完全体悟。
和江霈分开,只是她挽救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垂死挣扎。
江霈给她买房子,送她装修,调查她的结婚对象,她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他用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着的她。
她是他的,而他是自由的。
而这,是不公平的。
——
江霈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晚,秦韵就送江霈去机场。
快过安检的时候,江霈回头看向秦韵:“如果想通了,回B市找我。”
秦韵目送他离开,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