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效率又高。这会被江宜磨掉性子,三十好几的男人却热衷这种情情爱爱的小把戏。
无非就是没营养的聊天,却乐此不疲。
江宜低着头速度回了句先不聊了,翟深这才放下手机。
住处安排在村长另一处房子,平房红砖黑瓦,南北各两间房子,挂着布帘子古色古香,算是农村挺不错的房子,干干净净的。
江宜和另一名女同事曲婧被安排在北面的一间,房子里临时放着两张单人床,衣柜是现买的简易衣柜,挂不了几件衣服,江宜把大部分衣服留在皮箱了。
曲婧怄气地踢了一脚箱子,坐在床上生闷气,“凭什么让我来,这里洗澡都是问题,还要住半个月,我真的会闷死。”
江宜抽了纸巾细细擦拭了一边床头柜,没回应,这个曲婧在公司里就比较自我个性,年纪轻轻初来乍到,工作生活观念区分得很彻底,不加班不讲人情世故,好一点讲就是比较自我,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可能是代沟,江宜并没有觉得很好,但也理解。
房子外面有厨房,简单的锅具都有,折腾到晚上,大家都饿得慌,第一天领导说要集体聚餐,江宜铺好床,收拾好衣服、洗漱用品也累得够呛。
那边通知集合一块坐车去县上饭店,江宜瘫在床上,扭头问曲婧,“你去吗?去的话帮我说一声我有事就不去了。”
曲婧的衣物洒落一地,听见声响,抬头哀怨地瞪了江宜一眼,“我怎么去?”
她没好气的阴阳怪气,“站着说话不腰疼。”
江宜眉毛抖了抖,索性沉默。
翟深打来电话,江宜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去厨房
出了房门往后院走十来米的距离,夜深路黑,江宜小心翼翼贴着墙壁。
“嗯,收拾好了,打算弄点吃的。”
“想我,那你来看我。”
江宜专注地适应黑暗,说出来的话无心,听的人却有意,回味起来透着股打情骂俏的意味。
后方有些微动静传来,江宜身体绷得紧,扭头谨慎地看了一眼,有人影晃动。
“谁在哪?”
那人顿住脚步,黑暗中仍能借着月光看到身材颀长。
转了弯走进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