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还是谨慎为要。
江顾心中闪过无数猜测,他现在心中对卫风越不喜,便偏要表现出喜欢,如果说平日里他对卫风的喜欢只有二分,现在就要表现出十分——反正这蠢货信哄。
卫风还毫无所觉。
“比翼灵音鸟喜湿擅筑巢,巢穴大多分布在地下,而且此鸟忠贞,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若其中一只死亡另一只绝不独活。”卫风看着面前水镜上显露出的一对比翼鸟,面露难色,“那我们怎么抓到二只?”
“一对比翼鸟只生育一个孩子,而幼鸟成熟之前会同父母住在一起。”江顾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强忍着将那句蠢货咽了下去,耐着性子道:“明白了吗?”
“哦。”卫风有些受宠若惊,他冲江顾笑道:“师父,你真聪明。”
“……”江顾感觉他在骂人,扯了一下嘴角,“走吧。”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两道虚虚的人影出现在了原地。
“主子,会不会是找错人了?”其中一道矮小的人影道。
另一道人影沉默了片刻才道:“那畜生身上二叶竹的气息被掩盖了,无缘无故,谁会费这般心力?”
那矮小的人影啧了一声:“可风月秘境错不了,一进秘境,喜恶颠倒,爱恨欲望错乱难小,仇敌间爱得死去活来,爱人却能反目成仇,这……总不能之前他们全是装的吧?”
“继续跟着,总会露出破绽。”
那两道人影又缓缓消散在了空气之中,朝着卫风和江顾离开的方向而去。
——
卫风早便想向江顾展现自己的实力,自告奋勇前去捉鸟,结果因为太嘚瑟险些被啄伤眼睛,被江顾一剑卷住腰给勾了回来。
手里还攥着一大一小两只比翼鸟。
江顾把它们扔进了灵宠袋,“只有雄鸟和幼鸟,雌鸟不多时必然找来,我们在此等候便好。”
卫风点了点头,长长的血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锁骨,渗出密密麻麻的小血珠来。
江顾并不想管,但他瞥了一眼后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过来。”
卫风便兴高采烈地跑到了他跟前,抻长了脖子示意给他看“惨烈”的伤口,“疼。”
江顾抬手给
他抹上了药,便听卫风道:“不包扎一下吗?”
江顾看着他脖子上快要愈合的伤口陷入了沉默。
卫风耳朵上的金玉坠子晃得人眼疼,他直接将额头抵在了江顾的肩膀上,软着声音道:“师父,求你了。”
他很会撒娇讨饶,哪怕年纪长了几岁,求人的话还是张口就来,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也这样对着别人卖乖示弱过。
应当是没有,江顾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想,但凡他能软和一些,化作人形说些求饶识趣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落下这满身的伤。
“嘶。”卫风痛呼了一声。
江顾垂眸,收了手上的力道,又将那布条缠得松了些,甚至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果然还是很软。
卫风被他捏得脸颊泛红,又不敢出声阻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在江顾觉得差不多演完的时候,却被他抓住手腕偏头亲了一下。
温软湿润的嘴唇触碰到手腕薄薄的皮肤有些痒,不等江顾皱眉,他反倒一下子绷直了身体,磕巴道:“师父,我、我就是——就是——”
他就是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个合理的解释来,面红耳赤的望着江顾,有些不知所措。
江顾心中毫无波澜,随手用灵力清洗干净方才被他亲到的地方,反复揣摩了一番“十分的喜欢”应该是什么反应,最后淡定自若地开口:“无妨。”
卫风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无妨?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