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衣着不整,衬衫裙皱了,手臂上还有指痕。
柏之清对他说:“是关于你的。”
“术士时常与巫蛊联系在一起,多年前就被王国下令禁止了,但民间一直有笃信之风。当年,岐夫人和她的丈夫,都十分仰赖一位北方术士。那位术士做了一次预测,此后建议夫妇二人做出改变……这影响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柏之清的发言,一直很有他自己那种平静风格,说什么都像是在台上讲话。
即便这时候他是在暗示某个秘密。
读过原著,又刚刚被某金毛犬问过性别,岐玉已经不觉得惊讶了。
这件事,迟早所有人都得知道,然后一起唾弃他。
又提前了。
“是谁告诉你的?”
后面的话,岐玉不打算听下去了。
“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托了人去找到当年服侍过岐家的老佣人。令尊令慈当年给了一大笔封口费,遣散了很多人。当然,他们大部分都不清楚这个隐秘,只有照顾婴儿的那两位知情。我原本只是想去了解你的童年,但那位佣人误解了。”
“为什么这么做?”
岐玉起了疑心。
柏之清,也是入侵者吗。
否则难以解释,他为何对原著角色这样关切。
“我对你一直很好奇。”柏之清垂下眼,“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尤其是在这段时间。”
柔顺的发丝仍然缠在指间,但他眼前的美貌少年已经直起身,也凑近了些。
拿走了一支烟,自己点了抽起来。
他们之间弥散着薄荷雾气。
朦胧其间的,一双冷酷的幽绿猫眼。
含着浊白烟雾的、微张的红唇。
“好奇害死猫,会长。”
他笑着这样说。
“我怎么才能让会长闭上嘴,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呢。”将烟捏在指间,岐玉再次靠近了些,他眼中涌动着恶意,像是某种玩笑,因为他又是笑着,神采奕奕。
点燃的烟头,被摁在了手背上。
烧灼皮肉的气味、激烈的痛感……
哨兵五感强化,疼痛难忍。
柏之清深呼吸,后背淌过汗水,他感觉到了某种渴望与焦灼的具象化,也令他兴奋。
岐玉十分无聊似的冷下脸,拽着他的领带,迫近了问:“你想要我怎么做,柏会长?……才能让你像个死人一样保守秘密。”
柏之清看着手上的烫伤。
如他所想,岐玉并非不在意被发现,但以他的倨傲恶劣性格,绝不可能为此事低头。
……太可爱了。
“宝宝,你怎么没有一点求人的自觉?”
柏之清叹了气,看向他的同时,也捧住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