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入侵者,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合作?
竞争?
细想之下,岐玉反而有些失望,如果薄飞星把太子邝泉杀了,一切难题迎刃而解了吧?
【那是你的难题,又不是他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
【???】
‘薄飞星接近我一定有原因,就像我接近他一样。’
【这倒也是……入侵者的目标,通常都是破坏、谋杀。现在看来他更像是有其他意图。】
玛丽伯爵倾诉烦恼,关于慈善实践的事,家乡那边的公立免费医院还未建立。
岐玉吃了一个奶油草莓甜品,食不知味。
他的烦恼更血腥一些。
现在有两个人想杀他,邝,薄。
一条命都不够分。
正想着,肩上搭上了一只男人的手。
骨节瘦削,手指修长,腕上戴着昂贵的钻石金属腕表,能见到手背上有一个旧枪疤。
邝泉很自然地走上前搂住了他的腰,也与玛丽伯爵闲聊。
玛丽显然有些怵他,说了几句就找理由遁走了。
“你哥哥在那边,他刚才在找你。”邝泉与他耳语,又看向薄飞星,“妈妈在找你。”
薄飞星嗯了声,转头往另一个方向看去,说了句“我过去一会儿”,但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眨了下眼与岐玉说:“晚宴之后,你是回学校吗?我们一起?”
“他留在东宫。”
邝泉说。
薄飞星有些遗憾:“好吧。”
岐玉被他搂着,到了宴会厅里的一处小房间。
一路沉默,他们无话可说。
沙发上两个男人正在抽雪茄交谈,见他们出现,都起了身。岐玉坐在哥哥身旁,右手边是太子邝泉,对面是哪个叫李漱蕴的年长政客。
邝泉和李漱蕴说东边的战役,岐闪没有参与话题,而是与自己弟弟问起今晚为什么迟到。
“在休息室睡着了。”
岐玉不打算和他说实话。
“我过几天要到北边去,大概得有一两周不回来,天气转冷,你自己注意。”
岐玉不禁抱怨:“你的工作真的太忙了。”
“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岐闪笑道。
一听他提到工作,岐玉的心脏就怦怦跳。
在太子身边谈这些事,实在刺激。
岐玉知道,他指的是他将参与谋杀太子的意图,这是国王的决定。
但在原著里,这场计划失败了。
似乎是某种警示,右手被握进了微冷的掌心里。
沙发上,邝泉一边与幕僚交谈,一边揉着他的手,倚着靠背,脸上没多少表情,见岐玉回眸看过来,眼眸也微动转向他,问:“觉得无聊?”
与李漱蕴的对话也就此打断,李漱蕴不语,只余光瞥着这位太子“女友”,这件事说得上是王室丑闻了。
他瞥着太子和小男友交握的手,心里也很好奇邝泉如何处理。
“是啊。”
岐玉没好气地说。
“等你和岐卫长聊完,我们回东宫休息。”
“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他顿时警觉。
“……”
沉默。
李漱蕴眼观鼻鼻观口,假装自己是聋子,小情侣吵架没人感兴趣……但他俩的感情还没有破裂?李漱蕴霎时坐立不安了起来,怀疑之前自己说那个秘密纯属多此一举得罪人。
沙发另一端,岐闪一言不发,只微微皱了眉,他本就不喜欢太子邝泉,何况一向都溺爱弟弟。弟弟的疑问没什么问题,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