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这个时候退役肯定不甘心。
但黎楠现在手里捏着和安德烈一样的难度储备,丝毫不害怕安德烈。
他将谢泽之最擅长的稳定性学到了手,同时还配合上了他自己出色的感染力与表现力,黎楠对上安德烈也有很大的胜出概率。
黎楠没有骄傲自满,依旧按部就班地完成训练。
只是比较可惜,大概是老牌的世界第一威名已久,黎楠这个新生代的小雄狮想要从安德烈那里夺得王冠也没有那么容易。
这一场世锦赛中,完成了短节目与自由滑的双的黎楠,还是以几乎没有的分差输给了两场节目都略有瑕疵的安德烈,摘下了银牌。
黎楠站在领奖台上,心情竟然格外平静。
在颁奖人走到自己的面前,要替他挂上那一枚银色的奖牌时,黎楠拒绝了弯腰,只是微笑地双手接过,最后系在了手腕上。
既然把这样一枚银牌给了他,就不要怪他拒绝佩戴这一枚银牌了。
黎楠面上带笑,心中毫无波澜,并且决定回去把这枚银牌垫桌脚去,刚好他宿舍里的那张桌子有点不稳,这枚银牌的厚度应该刚刚好。
安德烈站在领奖台的最高处,头朝着右边一偏,见到黎楠将奖牌系在了手腕上,而不是戴在了胸前,心中顿感五味杂陈。
他曾经站在黎楠位置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直到现在,当他靠着P分水到冠军,面对即将登顶,对他龇牙咧嘴的小雄狮的时候,安德烈才发现,时间真是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刮掉人的骄傲,直到最后发现了,才开始痛。
安德烈闭了闭眼睛,他的背脊更加挺直了几分,即便是能够预想到这一枚金牌后,会有多少的流言蜚语向着他而来,安德烈此刻依旧是将他的骄傲挺直。
世界冠军啊……
黎楠指尖甩着那枚银牌走下了领奖台,回到了谢泽之的身边,一股脑把奖牌塞给了谢泽之,从他的表现中,完全看不出对这枚世锦赛银牌有多宝贵。
即使这是黎楠拿到的第一块世锦赛奖牌也一样。
谢泽之面不改色地把黎楠塞给他的那枚银牌团吧团吧丢进了随身的背包中,伸手替黎楠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
,“生气了?”
黎楠看着心情还好,但只有谢泽之能看出来,此刻的黎楠正在闷闷不乐。
这也正常,才刚刚成年没多久呢,本质上还是个小孩性子。
他家小孩铆足了劲完成了两场节目的,不就是为了世锦赛首金嘛,结果裁判不做人,计算器都快要敲坏了,愣是让安德烈比黎楠高出了不到一分的差距,抢走了小孩势在必得的奖牌,小孩能不生气吗?
黎楠深吸一口气,握住了谢泽之伸过来的手,拉着他往后台走。
一直走到一个无人处的角落,黎楠才对着谢泽之吸了吸鼻子,十分委屈地抱了上去,把脸埋在了谢泽之的颈窝处,“明明是我的奖牌。”
谢泽之安抚性地揉了揉黎楠的后脑勺,又一次习惯性地捏了捏他的后颈肉,“嗯,我知道,那本来应该是你的奖牌。”
黎楠有些不爽谢泽之现在语气的平淡,他的鼻尖在谢泽之的锁骨上蹭了蹭,然后张口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了谢泽之的锁骨上。
力道不轻,谢泽之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一口微微嘶了一声。
“属小狗的吗?这么会咬人?”谢泽之声音带笑,丝毫没被黎楠这几乎是挑衅的动作给激到。
黎楠用谢泽之的锁骨磨牙,含糊不清地开口辩驳:“才不是属小狗,我属小马的,马到成功懂不懂?”
说着黎楠松开了嘴,看着眼前布料上留下的一个深色牙印,黎楠抬头看了一眼谢泽之,又哼了一声,“你还数牛呢,咱们两个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