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少乾出生了,甚至召唤的也是一张大弓——射日弓。
死死地压住了邬少鞍的紫影弓。
一夜之间,所有的关注投向邬少乾,邬少鞍则被人遗忘,沦为只是稍受看重的族人而已。
就连邬少鞍的父母,虽然仍旧关心他,却没有了那种强烈的期待,偶尔还会在背地里轻轻叹息,遗憾他们八房的运道不佳。
而邬少乾光环无尽,就连老祖们也会主动前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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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紫影弓远不如射日弓,有邬少乾在,也没人能看到邬少鞍。
邬少鞍原本已经认命了,但邬少乾却因为太过出众而被算计,成为了废人,还被迫要娶一个资质低下的男妻!邬少鞍自然是幸灾乐祸,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可没有高兴几天,九房就再出了一个地品顶尖!
此前有多意得志满,邬少鞍现在就有多愤怒,他猛然闭眼,内心深处缓缓地生出一丝怨毒。
良久,他才睁开眼,召来自己的死卫,满怀恶意地吩咐:“夏江,你去查查,最近邬少乾和他的新婚妻子怎么样了。”
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倏然闪现,半跪行礼后,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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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钟采炼制了好几炉的补气丹,也有点累了。
邬少乾已经吩咐了备饭,见状把他拉了起来,笑道:“走,去填肚子。”
钟采没精打采,把大半身体托付给邬少乾。
邬少乾拖着钟采来到院子里,高空中的异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了。
这时,向霖突然出现在二门前。
钟采扭头瞧见,就问:“有事儿?”
向霖禀报道:“少鞍公子的死卫下午时在附近窥探。”
邬少乾眉头微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邬少鞍会窥探他。在他的印象里,尽管彼此年纪接近,但他跟这位堂兄并不熟悉,也从没有相处过。
钟采倒是想起来了,脱口而出:“就是那个对你有意见的堂兄?他派人窥探,是想搞什么幺蛾子吗。”
邬少乾一愣,看向钟采。
钟采看他这模样,不由猜测道:“该不是……你压根不知道这家伙讨厌你吧?”
邬少乾有点尴尬。
钟采喷笑出声:“哈哈哈!你还真不知道啊!”
邬少乾无奈道:“别笑了,你怎么知道他讨厌我的?”
钟采撇撇嘴,直接把当天邬少鞍那副嘴脸描述了一遍。
“嫁过来的要是换个其他男的,心宽的还好,知道大家互惠互利,也无所谓邬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可要是个心窄的,他惹不起邬家,不就得憋着一口气吗?”
“邬家从钟家娶人是要给你治病的,忍气吞声的人就算给出固魂果,说不定也没用处,到时候你就完蛋了!”钟采搭着邬少乾的肩,给了他的胸口一拳,怒哼道,“他都讨厌你到想要你的命了,你还一脸懵,可真是够心大的!”
邬少乾哑然。
这……的确是意料之外,印象里他并没有得罪过邬少鞍。
不过邬少鞍居然敢给钟采难堪,就让他很厌恶了。
钟采嗤嗤地笑:“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嫉妒是原罪呗。你那时候光芒万丈的,肯定很多人私底下看你不顺眼,绝对不止邬少鞍一个。不过羡慕也好,嫉妒也罢,都是人之常情,像邬少鞍这样迫不及待就打坏主意的还是少数。”
邬少乾倒不在意有多少人看他不顺眼,他只在意钟采的心情。
“那你……”他迟疑地开口,“有因我而难受过没?”
钟采大笑道:“在野外的时候你衣裳撕裂还是我给你缝起来的,你会因为我会缝衣服你不会而看我不顺眼吗?”
这话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