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即便十分危险,也始终没有被打下擂台。
只不过,邬少乾的身形太过飘忽,每次出手却又是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暴戾!
硬弓尖锐的前端每次突刺都响起锐利的破空声,让白家骄子的防御软甲都被穿透!硬弓砸下来时极其凶狠,带出的是金石炸裂的爆鸣,让白家骄子极力躲避、卸力——他很清楚,一旦稍有不慎,被硬弓擦到一点外皮,就会对他的身躯造成极大的破坏。
那弓弦也极为可怕。
哪怕只是仿佛十分轻柔地划动,但声音却好似裂帛,带来的是阴冷的杀机。
白家骄子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
并不是他的应对不行,而是他的每个方面都跟对方有差距。
即使他也算是身经百战,可以稍微弥补,但还是只能强撑,却无法对邬少乾做出足够强力的回击。
渐渐地,白家骄子玄力将尽。
邬少乾则已经站在了擂台的另一端。
几乎没人看见他做了什么,只见他的长箭已经搭在了弓弦上。
每次搭弓射箭,他都太快了。
白家骄子顿时察觉,箭尖对着他的眉心。
同时,还有一股隐约的杀气,是落在他的心口处。
白家骄子迅速抬眼。
原来那弓弦上搭着的不仅一支长箭。
他的两个要害,都被那双箭矢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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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恨不得给老邬鼓掌,但他眼珠一转,只是嘿嘿笑了起来。
邵青的眼皮微微一抽。
倒不是别的,而是他从钟采这偷笑声中,确认了自己刚才的发现。
这位邬少乾,邬兄,在对付白羌的时候,其实还能更快一些的。
可大概是他也看出了三家族人用他磨练的意思,他选择了与白羌近战——其实也为了磨练他自己的近战技巧。
甚至他先前跟乔暝打消耗战,也未必不是在磨练他自己的身法。
邵青郁闷过后,又不由笑了笑,赞道:“邬兄好冷静的心境。”
钟采笑嘻嘻地说:“少乾一直都这么厉害的。”
邵青觉得自己不是这么夸的,但钟小兄弟这么说,好像也对。
两人继续看向台上。
白羌也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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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少乾和先前一样盘坐下来,慢慢调息。
同时,他又看向钟采。
依旧是毫不意外地,他收到了来自钟采的明亮笑容,和关切地打量。
邬少乾一瞬不瞬地也看着钟采。
除了钟采以外,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在他的眼里。
邵青没有打断这夫夫俩的对视。
他只是心里琢磨了一下,感觉台上这位邬兄还真是挺……特别的。
应该不是错觉了。
要是他这个外人离钟小兄弟近点,邬兄的视线就会稍微也扫过他,虽然不带什么恶意吧,但却是带着审视的。而他要是保持如今这个站位,也就是刚好能说上话又压根不凑近的这种,邬兄就完全看不见他了,仿佛他不存在。
邵青摸了摸下巴,有点感叹。
在他的印象里,还真没见过这么、这么融洽?……的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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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战还在继续。
其他各家的很多擂主在防守的时候,因为面向的对手太多了,平时也难免有互相切磋的时候,对彼此的手段多少有几分了解,所以战着战着,总会被针对性打击,常常十分狼狈。
但这样的狼狈在各族子女看来,却是英雄。
都不会有所嫌弃的。
而轮到邬少乾这边的时候,邬少乾却始终是完胜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