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去。
郁理警惕地看着他。
忽然,他停下脚步,半转过身,目光落到郁理脸上。
郁理蹙眉:“你看什么?”
黑索眼睫半垂地看着她,神色依然懒懒散散,暗金色瞳孔在黑暗中幽光流转。
“你现在是发情期?”
郁理:“???”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话。
什么叫“她现在是发情期”?
先不提她有没有发情期这种东西,他一个连房间都分不清的梦游症患者,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尽管感到匪夷所思,但郁理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地问了出来。
“因为你的精神力正处于躁动不安的状态。”黑索侧头看她,眼睑耷拉着,鼻翼微微翕动,“我能闻出来。”
好家伙。
白夜和贺桐能在她身上嗅到男人的气息,这位更是重量级,连她的精神力都能闻出来了。
郁理无奈解释:“这不是发情期,是我吃的食物还没有完全消化。”
“啊……这样。”黑索漫不经心地应声,又看了她一眼。
郁理总觉得他看的不是自己,而是在看她身后的触手。
于是她抬起触手,在空中绕了一圈。
黑索的目光也跟着绕了一圈。
郁理面无表情:“你喜欢我的触手?”
“不算喜欢,只是觉得……和我很像?”黑索微微侧头,“颜色、温度、还有触感。”
触感?
郁理狐疑地看着他:“你摸起来也是滑腻腻的?”
“算是吧。”黑索走到郁理面前,捋起袖子,露出一截修长结实的小臂,“你可以感受一下。”
郁理发现他的小臂上也覆盖着黑色的蛇鳞,从袖子里一直延伸至苍白的手背,蛇鳞密集而光滑,在黑暗中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冷光。
郁理试探性地碰了一下。
的确。蛇鳞覆盖的地方光滑而冰凉,有种说不出的滑腻感,虽然并不潮湿,但也很柔软。
不过还是不如她的触手柔软就是了。
郁理平静地
收回手:“一般,只是有点像而已。”
黑索笑了一下:“看来你的确不在发情期。”
郁理:“?”
他又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如果你正处于发情期,那你在触碰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的。”黑索懒懒地解释。
原来这家伙是在故意试探她?
郁理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看走眼了。
她本以为这个黑索会比白夜、贺桐他们省心很多,现在看来,说不定他们其实一样麻烦。
早知道就不把他带回来了。
郁理有点后悔,正要把这家伙撵出去,对方便打着哈欠自己离开了。
……神经病。
虽然很无语,但拖这家伙的福,她的状态总算放松了些。
她锁好门,收起触手,重新回到床上,开始认真睡觉。
郁理一直睡到次日中午才醒。
她下楼的时候,午饭已经做好了,除了黑索,其他异常都聚集在客厅里。
“你醒了。”童晓温柔微笑,“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还行。”郁理揉了揉眼睛,走到饭桌前坐下。
“我夜里听到楼上震了一下,好像是你那边的位置。”真冬奇怪地看着郁理,“你昨夜从床上摔下去了?”
郁理摇摇头,拿起筷子:“不是我,是黑索。”
乔越西:“啊?”
他一脸懵逼,不明白自己是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