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一笑,按摩的动作不停,甚至逐渐往上,拓宽了范围,“横竖躲不开服务行业了?”
宋婉月神色变得异样,呼吸也仿佛找不到着落点,在胸腔处盘旋。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嘴硬:“你要是去当了服务行业,就你这个脾气,还有这副谁都欠你几个亿的冷脸,估计一.....一天就......啊,别。”
她身子一颤,惊呼。
段柏庭面带歉意的笑了笑:“弄疼你了?抱歉,看来我还是不够专业。”
宋婉月头回觉得这人人面兽心,白长了副清心寡欲的好皮囊了。
“不用你按了。”她站起身,“我去楼下看小寰喂狗。”
“她那狗一天吃七顿,想看随时都能看。”段柏庭轻描淡写地将人抱放在自己腿上,从身后拥着她,“熟能生巧,多按几次就熟练了。”
他淡淡一笑,单手掌着她的膝弯,将其横放在沙发扶手上。
“先前不是说等忙完了,想再去一次海岛吗。”他不紧不慢的动作起来,面上却风轻云淡的,仍旧一副端严之色,“最近这些日子海岛的气候不大好,昼夜温差太大。与其去那里,倒不如换个地方。丛林怎么样,还可以露营,你不是喜欢在帐篷里吗。”
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配上他轻慢的一声笑,更是让人无限遐想。
偏偏宋婉月却说不出话来,她的手紧紧掐着段柏庭的手臂。
那里的肌肉早就因为血脉贲张而绷紧了,坚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并且还是在火上不断炙烤的石头。
她清楚的感受到它在自己掌心逐渐变得炙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摇头,颇有些难为情:“我......我突然想上厕所了。”
他笑笑,低下头,亲她的耳朵,嘶哑的气音格外蛊人:“就在这儿上。”
宋婉月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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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洗完澡的她躺在床上,浑身倦懒到仿佛刚跑完马拉松一般。
一动也不想动。
被段柏庭擦干身子抱上床时是怎么姿势,现在就还是什么姿势。
全身唯一有力气动的,大概就是眼皮了。
她看着段柏庭将被打湿的地毯和沙发垫都给换了。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宋婉月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段柏庭脱了衬衫准备去洗澡,见她抿着唇,笑眼弯弯的看着他。
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过去,又将人抱在怀里。
爱不释手的低头亲了又亲。鼻尖对着鼻尖,轻轻蹭了蹭。
“这会儿又不害臊了?”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的羞涩就是间隙性的,有时脸皮薄的一碰就红,有时又极爱说些浑话故意逗他。
秉承着敌强我弱,敌弱我强。
这会胆子稍微大了一些:“我刚才是正常反应,不是......那个什么。”
他装听不懂:“那个什么?”
宋婉月不想继续理他,手摸了摸肚子,说饿了。
段柏庭拿来衣服给她套上:“我先去洗个澡。想吃什么?”
宋婉月说:“酸辣粉。”
段柏庭停顿片刻,想回一句,晚上吃辣对胃不好。
但想到她这些天一直在乡下待着,苦了这么久,便也没反对。
点了点头,让她稍微等一下。
这个澡他洗的很快。
覃姨还没睡,小寰正逗着她那条叫汪汪的柴犬。
看见段柏庭了,覃姨笑问:“还没歇息呢?”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