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胡作非为,无视尊卑。”
苏越点点头,认同道:“你说得没错,他这事做得不对。”
麻子男人大喜,道:“苏副部长,您打算怎么处置他,我可以申请当您的助手吗?”
他幸灾乐祸地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一直看他不顺眼,本来周教授就答应过我,拿他给我练手学习教学的。”
苏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随口问了下其他人,道:“你们呢?也想留下来旁观或是上手吗?”
其他人对了对眼神,能入职这里的都是理念相同的人士,他们苦于没有能力亲手训斥那些刺头很久了,现在见有了机会,连忙兴奋地点头自荐。
苏越没有拒绝,但让他们先出去和萧部长说一声再回来,免得说他办事不利,连人都救不下。
麻子男人是第一个出去,也是第一个返回的,他扬起了手里的星石录影设备,道:“苏副部长,这个是目前最高清的录像直播装置了,萧部长让我拿进来给您代替那些拍摄角度不够全面的监控,好让大家都看看新任育才中心负责人的威严和能力。”
苏越接过了这个先进的设备,熟练地将其打开摆好,摄像头对准了正回来的那些人。
麻子男人:“?”
他好心提醒道:“苏副部长,您的镜头放反了,外边人都在看着呢,别闹出笑话了。”
其他人暗地里偷笑着,果然是狗穿人衣,遇见高级点的东西就不会用了。
苏越淡淡地说道:“没摆错。”
他还调整了一些参数,把摄像头调到了最为合适的高清状态,确保能看清每一根毫毛,不出现失真和伪造的可能。
他朝那名红色长发的俊美青年招了招手,道:“红毛,过来。”
何言冷冷地盯着他,不发一言,双手垂在身侧,微微握拳。
苏越神色不变地说道:“是我叫错了吗,还是你换了代号?”
何言磨着牙,拖着沉重的镣铐走了过来,双拳逐渐握紧,他决定靠近后先给苏越一口,然后再提醒一下他的代号叫红岩。
另外几人也不动声色地围了过来,他们眼底饱含着浓郁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哀、有憎恶、有怜悯,看向苏越的眼神就像是看到天上的太阳被踩进了泥坑里,被滚成了一个粪球。
当苏越在育才中心内和一群人久别重逢时,赵青接到了前任团长的回讯。
他原以为要按照以往的时间规律等到下周,没想到赵亭渊在看完通讯内容后,立即打通了他的联络号码。
赵青接起通讯请求的时候,敏锐察觉到了赵亭渊的特殊反应,他暗暗猜想,难道当年南星的那些清除任务中真的留有一些疑云和不实之处?
赵青是赵亭渊收养的义子,也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赵青在他面前始终是以晚辈的姿态保持尊敬。
赵青道:“赵叔,好久没联系,抱歉打搅您的清修了。”
赵亭渊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不是暮年老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厚重的磁性,道:“每逢过年你都会来陪我这个退休人员,慰问一下孤寡大叔的寂寥生活,既然一直这么有心,在通讯里和我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
赵青没有放松语气的意思,始终维持着对前任团长的尊敬,将想查的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
赵亭渊无奈笑骂了几句,突然话风一转问道:“你怎么会关心这种古早的任务记录,我都回忆不起来是多少年前的老事了。”
赵青苦笑道:“暗鸦新来的一名佣兵恰好是那些被清除人员的后代,他查父母的死亡原因查到了这份上,我也不好置之不理,就厚着脸皮找上了您,希望您能帮忙解惑。”
赵亭渊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事情不好说,南星那边的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