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想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逼供?
他忍不住嗤笑出声来,嘲讽说道:“苏副部长,你平时玩得还不够吗,竟是喜欢用这种强制性的姿势?希望我的手能撑得住两个人的重量,别扫了你骑马的兴。”
苏越扶着团长的身体往上托举了一点,一只手将他精悍的窄腰半揽入怀,另外一只手去解开他手腕的束缚。那里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如果再加上一个人的重量,恐怕皮肉都会被剥离撕裂开来。
苏越没想到团长的心这么野,连那种姿势都能想到,他没说什么,动作利落但温柔地将人从吊具中放下,片刻后,赵青整个人落在了他的怀中,缓缓靠在了他的肩上。
苏越声音镇定地提醒道:“如果杀了我,就没人带你出去了。”
赵青闻言有些遗憾,讪讪地放下了准备触碰到鹦鹉脖颈处的手,即便手骨伤势严重,但要拧断一个人的脖子还是不难办到的。
苏越用从周立言身上找到的钥匙,将团长身上的刑具一一拆除,他用外套将人简单裹好,抱起走出了审讯室,外边也是一片漆黑,整座武装部大楼陷入了断电停转的状态,并且像是被临时清场了似的,没有丝毫动静。
不远处,有紧急报警声不断回响,落地窗外也能看见有武装车辆依次抵达现场,这些都是天星帝国武装部的警戒后备力量,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真有一天能遇见名孤身擅闯办公大楼,还成功造成了极大破坏的人。
赵青看不懂鹦鹉的情绪,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他的唇边划过许多或是直接,或是委婉,或是试探的问题,最终,他朴实无华地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苏越曾经无数次自问过,他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需要做好什么样的准备?必须完成什么样的工作?
明明刚步入正轨,取得重权,步步为营,渐渐深入,但所有的周密计划、未来预测、人生安排等都在某一个瞬间截然而止。
他侥幸重活一回,上辈子循规蹈矩地死得其所,这辈子想任性一次后再拥抱地狱。
苏越垂眸看向了怀里的人,目光所及便是缘由,他低声回道:“想送你出去。”
赵青忍着无数伤口的剧痛,冷声道:“是要换个地方继续审?难道这里的道具还不够多吗,你准备带我去帝国酒店的地下七层?还是传闻中的帝国酒店顶层奢华套间?”
苏越不禁笑了一下,道:“团长,你懂得真多。”
赵青嗤笑一声,道:“你还叫我团长?”
苏越声音低沉道:“我还没退团,叫叫不犯法。”
赵青懒得纠正,他不经意地手放在鹦鹉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强有力跳动着的心脏,突然开口问道:“他们说在山间别墅的时候给你下了大量的药物,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有什么不良影响?”
苏越的思考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在赵亭渊别墅里发生的一幕幕画面,继而反应过来他竟是无意识地中招了?
大概是武装部新研发出来的某种药剂,想必是出自周立言之手,因为是第一次使用,所以他还没能产生足够的抗药性,等到下一次应该就不会有这样大的效果了,只是不管怎么样,都会加速断掉特殊药物的严重后遗症并发。
苏越心中暗暗叹息,本来时间就不多,这还被拉快了进度,他不会将一切缘由都归结为药物控制,药物只是影响了他的选择,而不是帮他选择。
他平静地回道:“大概能猜出是什么药,不过没关系,问题不大。”
赵青将信将疑,但是从鹦鹉沉稳镇定的神情上看不出什么来,只能将疑问放在心底,他把这个重要的信息说出后,转而回到了原先的话题上,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周立言和赵亭渊他们怎么了,你们是